求食,白齊只得再找了一把小刀把蘋果切碎了喂鳥。
拿起小刀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對了,我經常看到你吃蘋果的時候拿舌頭舔刀鋒,但是從來沒見你割傷過,這是怎麼做到的?”
白齊曾經因為被誤導拿手指試了一下,結果是他的手指受創。
沈睿修抬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樣子:“你看得挺專注啊。”
白齊乾咳了一聲:“誰讓你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暗地裡詛咒你舔破舌頭很久了。”
“哦?”沈睿修飽含深意地應了一聲,那神情似乎在說以後收拾你。
【老婆,我總覺得他在醞釀什麼壞事。】小巴嘀咕道。
【肯定的啦,你看這家夥三天兩頭把我們關書房!】小菲也應和著,【然後自己和小齊做各種壞事。】
【就是,人類最奇怪了,一年四季都發情。】
“你們倆再嘰嘰咕咕的現在就關書房。”沈睿修雖然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但是直覺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看看白齊的臉色就知道。
兩隻鸚鵡立刻安靜了。
白齊在心裡默嘆他這個前主人正是一點威嚴都沒有,以前就是靠食物來威壓眾鳥,可是沈睿修一句話就夠了。
差距啊差距。
“這樣夠細了吧。”沈睿修展示了一下最多隻有0。5厘米寬的蘋果皮,問道。
“厲害。”白齊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沈睿修笑了笑,繼續削皮,因為削得非常細,一圈一圈的蘋果皮螺旋落下,中間絲毫沒有斷開的趨勢。
白齊看得目瞪口呆,眨巴眨巴眼看著貼在沈睿修指尖的小刀。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水果刀,另一手緩緩轉動蘋果,果皮就好像自動脫落的一半一圈圈滑落下來,厚度均勻,薄如蟬翼。
白齊第一次覺得削皮也是種藝術,不記得是在哪裡看見過的,會削蘋果皮的男人大多是稍有潔癖,十分有耐性的人,個性大多也很謙和──這點白齊有點懷疑,眼前削蘋果皮的家夥的本質是個喜歡出賣色相經常笑得一臉斯文敗類還一肚子壞水的家夥,尤其在床上。
【老婆,我覺得人類真是難以理解。】小巴開始嘀咕。
【怎麼了?】
【我覺得蘋果不用削皮就很好吃,但是人類非要說皮上有農藥。】
【閒得蛋疼吧。自己撒農藥自己削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