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都沒有,任憑你怎麼勸,總是三言兩語就給你帶過去了,比個泥鰍還滑溜,閒閒散散的樣子蔣夫人早就懶得管他了,早些年經常被氣得半死,後來也就習慣了,就這種濫情的胚子就是結婚了也肯定消停不了,到時候媳婦再鬧起來家裡還不得鬧翻天,蔣夫人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蔣輝和不答話,在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裡,他不想因為這個話題壞了大家的胃口,順著老太太的意思去了,到時候他有一百種方式能全身而退,暫時先讓老太太的計劃得逞,算是他為人子女能盡的一點孝道。
老爺子蔣仲林坐在主位,老人家都想著抱孫子,他也不例外,這位姓楊的老朋友是他黨校的同學,家裡有一雙兒女,女兒也算是老來得子,一直很受父母寵愛,他對楊清婉這個女孩子挺滿意的,年前同學聚會他見過一次,人長得挺漂亮的,大方懂事,本職工作是律師,經常往外跑,最近才決定在省城安定下來,跟老二挺般配的,而且她今年年紀也不小了,二十六了,楊躍鵬,他的父親,也有意想跟蔣家促成這門親事,自家兒子他知根知底,撇去性向問題不談,是他蔣家本枝血脈裡最優秀的子孫了。
蔣輝和的祖父蔣樹基經歷過國共內戰和抗美援朝,十幾歲就跟著部隊上戰場了,後來因為傑出的戰績和優秀的領導才能成為了**的高階將領,再後來隨著**逐漸顯出頹勢,蔣樹基思考再三,當機立斷率領部下起義投靠j□j,促成了當時所在地方的和平解放,這在歷史上也是有跡可循的,蔣樹基時任軍區司令員,但是他因為在戰場受過重傷,精氣神一年不如一年,加上思念其他兩個兒女,五十幾歲就過世了,蔣仲林在家排行老二,大哥蔣仲森在祖父起義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滯留在廣東,那時候他還是黃埔軍校的教師,在四九年年底的時候被空運去了臺灣,隨行的還有蔣樹基的三女兒蔣慧。
過了幾年政策放鬆,蔣慧和蔣仲森輾轉至美國才得到機會回到國內看望老父親,那時蔣樹基已經癱瘓在床,連人都辨別不清,但至少心裡邊還是有點意識的,知道兒女回來團聚了,在第二天就安然的閉上了眼睛,蔣慧現在是旅美作家,蔣仲森在臺灣也有事業,兩人分別有一雙兒女,可能是因為當時時局動盪,結婚都很晚,不像是蔣仲林這樣兒女成群。
蔣仲林放下湯勺,擦了擦手,他不會硬逼著蔣輝和馬上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但孫子他是要定了。
“輝和啊,這次回家多待兩天,我有些話要跟你好好談談。”
蔣輝和對家裡其他人的話可以過耳不聞,但老爺子就萬萬不可了,他現在上了年紀,還有糖尿病,早年的時候也是個暴脾氣,現在好了一點,但你要是真把他惹怒了,輕則關禁閉,重則就要受點皮肉之苦了,他要是喊一聲“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了爸爸。”
老爺子點點頭,由管家攙扶著上了樓,蔣夫人隨後也回臥室補覺了,餐桌上眾人終於輕鬆起來。
蔣銘信在美國留學,已經拿下博士學位了,戴著一副銀邊眼鏡,標準的西裝三件套,整個人給人一種禁慾的感覺,看誰都冷冷淡淡的,三兄弟一律的寬肩窄腰大長腿,逆天的睫毛是家徽。
蔣倩茹和丈夫簡如城上樓休息了,蔣雲深長腿交疊,放下筷子站起來。
“我說老二,你這次回來可是入了龍潭虎穴了,老太太挖了坑,就等著你往裡跳呢,我先替你默哀,你看我現在已經修煉到家了,老頭和老太太估計已經對我徹底撒手不管了,人生啊就該如此快活。”
說著掏出一根菸拿在手裡,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蔣銘信皺起眉,“別在這裡抽菸,要抽上外面抽,你一點上我們全要吸你的廢氣。”
蔣雲深笑起來,“你真是越來越龜毛了,我在家抽菸我們言言從來不說我。”
蔣沛言不動聲色的繼續吃飯,把最後一個餃子吞嚥下去,慢條斯理的用餐巾抹抹嘴,“爸,我上樓睡覺了,你也別熬的太晚了。”
蔣雲深揮揮手,“知道了。”
飯廳裡就剩下兄弟三個,宋嫂把餐桌上的東西撤下,蔣輝和和蔣雲深坐在沙發上,蔣輝和道:“前些日子不是說要到我那裡去玩嗎,怎麼不見你人影。”
蔣雲深挑眉笑起來,眼角眉梢燦爛到極致,有些魅惑挑逗的意思,“手頭上有些事情磨不開,這麼一耽擱去你那的行程就往後推了。”
蔣輝和笑笑,“我勸你還是收斂點,媽媽這次盯上我不是沒道理的,她那些老友裡又有一位前幾天喜得金孫,我是肯定不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