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了。
“還行,我來過一次,還記得怎麼走呢,這是給你們倆帶的,長白山的野山參,一點心意。”
顧淮江和沈文嶽的關係蔣輝和已經向他們透露過了,論起來,這也算是兩大家族的聯姻了,不僅找回來了孫子還有了這麼一個資本雄厚的親家,倒是他們蔣家佔了大便宜。
“破費了,來了就好,趁著這次丹書和輝和的結婚,好好在這裡玩幾天,別看是鄉下地方,但是這時候正是景色最美的時候,閒著沒事溜達一圈,晚上還可以去泡溫泉。”沈文嶽的心情他能理解,蔣家夫妻倆過去是做的很過分,但是好歹他們也有悔過之心,丹書上回在蔣家的事情他也知道點,雙方歲數都這麼大了,一味的苛責也沒有多少意思,沈文嶽做“黑臉”,那他就來做這“紅臉”,總不能讓丹書和和輝和難做。
蔣老爺子撿了一張椅子坐下,笑著點頭,“那是自然,早就想來拜訪一下親家了,聽說沈先生在書法上有很高的造詣,特地來求一幅墨寶,希望能給老朽一個面子啊。”
沒有人能不愛聽恭維話,何況蔣老爺子說的不卑不亢,既給足了沈文嶽面子,又不會讓自己看起來矮人一等,他比沈文嶽大了將近二十歲,面相看著很和善,沈文嶽不動聲色的盯著棋盤上的棋子,半晌開口道:“最近沒有心情寫,等什麼時候有提筆的谷欠望再說吧。”
“不急不急。”
蔣夫人見沈文嶽這是間接答應了,笑得越發開朗,和沈丹書去顧玲慧那看了看,見到顧玲慧繡的嫁衣,喜歡的不得了,直讚歎做工好,繡得精緻,沈丹書跟他說了想開繡莊的想法,老太太猛點頭,“這主意好啊,你不知道,我那些朋友就喜歡收集刺繡旗袍,要是讓他們看見我手上的這件衣服,恐怕花多大的價錢都要給買下來,你不要怕沒有銷量,我拿回去給你一宣傳,到時候在上電視做個廣告,玲慧恐怕都忙不過來。”
沈丹書心裡只是有一個朦朦朧朧的想法,沒想到經蔣夫人這麼一說,還真有點能成型的意思,這件事到不能讓顧玲慧一個人做,村裡也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會些刺繡的的手藝活,嫁了人後一直在家裡當主婦,成天也不幹什麼農活,如果能給家裡增點補貼,這麼好的工作肯定都搶著做,每天坐在家裡繡個東西就能拿到一筆錢,活不累還掙得多,想要聚集起幾個人還是有可能的。
“這麼想想倒是挺不錯的。”
“別光想啊,你不用擔心,我這塊肯定及時到位,你只管做你的。”
顧玲慧也點點頭,“二哥這個想法也挺不錯的,到時候我負責傳授技藝,你們這還有繅絲廠,想要拿到優質的蠶絲應該挺容易得。”
“不過榨蠶吐的絲做衣服就很勉強了,榨蠶絲剛性強,比較粗糙,做衣服不夠貼身,但是100%蠶絲被是很受歡迎的,蔣夫人要的旗袍,就要用桑蠶絲了,桑蠶絲色澤如玉,光滑細膩,做高階布料和被子比較合適。”
蔣夫人笑著點點頭,讚歎道:“玲慧懂得真多,我可等著你們把這繡莊辦起來得一天。”
沈丹書心裡的主意大約已經成型,就算是他和蔣輝和結婚了,自己的生意還是要用心打理,既然做了就要專心的做好,大男人沒有個養家餬口的工作來傍身,無論有一個多有錢的物件總是感覺底氣不足,繡莊這個名頭到底是大了點,他倒沒想做得多大,村裡也有不少手藝人,大街小巷磚石鋪地,每家的屋簷上都能看到古舊的遺蹟,這裡曾經是輝煌的鳳凰鎮,後來遇到了大暴亂才圖吉利給改了名字,現在自己是富了,但也有很多人要靠農閒時出去打工補貼家用,等顧玲慧把這個手藝傳開了,沈丹書打算普及一下,讓有點手藝的都能靠這個富起來,賺有錢人的銀子就要毫不手軟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蔣老爺子和沈文嶽下起了象棋,顧淮江只是坐在一旁看著,蔣老爺子毫不手軟,他從退休在家就鑽心研究棋譜,現在遇到能對上兩盤的人,不服輸的戰勁就上來了,沈文嶽和他廝殺了兩個鐘頭,輸了五局贏了五局,最後一局定勝負,兩個人表情都慎重起來。
顧淮江自然是向著沈文嶽的,好幾次想給他點撥點撥,又礙在蔣老爺子在場不好做太明顯的動作,等到最後時候,沈文嶽剛要落下一子,顧淮江突然咳了一聲,沈文嶽抬起頭看向男人,疑惑的皺起眉頭,捏著象要落不落的,猶豫不決,難道自己這一手真的是走錯了,顧淮江眼神斜了斜,沈文嶽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放下了棋子。
沒想到剛落下,就聽蔣老爺子開心的笑起來,嘴裡道:“就等著你走這一步呢,看,我這招步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