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醬,上官慕風,是他害姐姐傷心難過,我恨他,我恨他。”千尚像發了瘋似的用雙手抓扯著自己的頭髮。茂慢慢的離開沙發,想跑出房間,千尚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花瓶重重的敲在了茂的頸肩部位。他一陣巨痛,感覺身體變得有些麻木,這時,千尚又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後腦勺,他漸漸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受虐
“慕風?”纖羽驚訝的看著坐在客廳的大醬。
“我以為,你會就此對我這個朋友避而不見了呢。”纖羽微微一笑。
“怎麼會。”大醬尷尬一笑。
“對了,行李都收拾好了吧,明天幾點的飛機?”
“明天?啊,慕風這麼急著我離開啊。”纖羽假裝生氣。
“你不是說明天就回法國嗎,所以才約我來家裡吃飯的?”大醬不解的望著她。
“我?”纖羽滿臉的疑惑。
大醬覺得到不對勁,便掏出手機給纖羽看那條資訊。
“我沒有發過這條資訊。”纖羽那疑惑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謊,她立刻回想起下午,千尚向她藉手機的事。
“難道是千尚?”她脫口而出。
“抱歉,慕風,可能是千尚的惡作劇,他知道我喜歡你,所以,他一直都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
“噢,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告辭了。”大醬剛起身便接到了柏君打來的電話:“大醬,你現在有和茂在一起嗎?”
“你這傢伙,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打茂的主意嗎?”可憐的柏君一直沒來得及向大醬解釋上次的誤會,以致於大醬到現在還對他有所顧忌。
“不是,你先聽我說,剛剛我打電話給茂,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可電話突然斷了,後面再打就一直關機,我感到很不安。”大醬本來是想掛電話的,但一聽到茂,便又耐心的聽著柏君的話。
“你聽我說,上次千尚去我家找我喝酒,喝得醉薰薰的我把千尚當成了茂,然後還告訴了他,你喜歡茂這件事;雖然我喝多了,但也不至於認錯人啊,直到今天,家裡的王伯在花園修剪的時候揀到了一個寫著迷幻水的小瓶子交給了我,然後經過打聽,從下人口中得知是千尚隨手扔的;他居然對我用這種東西,很顯然,他是很在意你和茂之間的事——”
“茂!”還沒等柏君說完,大醬就匆忙的奔了出去,他心急如焚的開了車就奔向茂的家。柏君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急急忙忙的也趕去了茂家。
大醬根本沒有耐心等電梯,他繃著臉、揪著心、喘著粗氣衝上了六樓。門是虛掩的,輕輕一推就開了,他彷彿知道茂已經出事了,他的心開始狂烈的顫抖,他衝進門去,地上散落的花瓶、手機,以及一小灘血跡無一不在告訴他,茂出事了,茂有危險。他被這突然襲來的巨大沖擊給嚇傻了,他無力的跪在了地上,呆滯、木愣、欲哭無淚。
“大醬。”柏君衝了進來,被他這麼一叫,大醬立刻清醒了過來。
“真的出事了,茂人呢?”柏君用力的搖著大醬。
“是千尚,是他帶走了茂。”
“我真該死,今天茂還告訴我說,他覺得千尚精神上有問題,可我卻沒有重視,還說他想多了,我真是該死。”大將握緊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
“如果真的是千尚的話,這太恐怖了,現在怎麼辦,要報警嗎?”
“柏君,拜託你聯絡警方並讓他們趕來這裡,我現在趕去找纖羽,希望她知道千尚可能去的地方。”
“這裡交給我吧,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慌,茂不會有事的,我相信。”柏君堅定的眼神給大醬增添了幾份信心,他也堅信茂不會有事的,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他不許他有事。
千尚將茂帶到了一家準備拆遷的孤兒院,這裡空無一人,房間裡的桌子和椅子都已破舊不堪,地面也有了大大小小的坑窪,牆壁上小朋友們貼的水彩畫也裉去了原有的顏色,看樣子,已經空了好幾個月了。
昏迷過後醒來的茂,一睜開眼就看到千尚那雙佈滿憎恨的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絲詭異的壞笑像是定格在了他的臉上;他被嚇得全身一顫,他用力的掙扎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身體,他想大聲呼救,但嘴巴卻被黑色膠布緊緊的封了起來。
“抱歉啊,茂,剛剛有沒有打痛你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千尚裝成一個犯錯後求饒的小孩;但沒過多久,他又迅速收起那副可憐的模樣,狠狠的給了茂一個耳光。
“犯了錯就應該捱打,你沒有資格道歉。”千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