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應酬,但是那雙眼睛從始至終卻隨著梁木槿和陸子謙的身影一路遊移。
再到後來,程越消失了一小段時間,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帶汗,嘴唇緊抿,握著酒杯的手指關節泛白,肖灝遠遠的站在那邊駐足觀看,卻不敢輕易接近他。
後來,因為怕老爺子看到他和李澤在一起,兩個人提前離場。
走的時候他刻意的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的那個人身影單薄搖曳卻倔強地挺著脊背。
那個時候,他還和李澤之間糾糾纏纏愛得死去活來,迫於雙方家庭的阻撓,那份不被認可的愛就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一直在空中飄啊飄卻始終不能塵埃落定。
肖灝坐在程越的辦公室裡面陷入了回憶,猛然驚醒的時候,程越早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向護士打聽才知道他已經進入了手術室。
剛剛還明顯站立不穩,搖搖晃晃要摔倒的人,肖灝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支撐著自己清醒著做完一臺又一臺的手術。
肖灝上樓去袁多多的病房看了看,然後轉回到肖沛的病房,他還沒有醒過來。
守在肖沛身邊肖灝的心卻還是在程越的身上,他發現,不知不覺,就在這些斷斷續續的接觸中,他早已經中了程越在他身上下的蠱。
打電話給司機,打包了兩份粥上來,自己吃了一份,然後把另一份放在保溫桶裡面放在程越的辦公桌上,悄悄的退了出來。
下午的時候,肖沛才從昏迷中醒來,恰好那個時候公司打來電話他在外面的走廊裡。
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程越剛剛從肖沛的病房裡面走出來。
肖灝握著手機遠遠的看到程越從病房出來以後就背靠著門邊雪白的牆壁彎下腰來,兩隻手撐在半蹲著的膝蓋上,低著頭好久。肖灝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晃了神也不是他的眼神不好,程越的身軀在顫抖,人也搖搖晃晃的怕是撐不住,肖灝結束通話電話,直接就衝了過去。
程越和肖沛說完一席話就覺得自己頭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黑影越來越多,幾乎是強撐著自己不露出破綻慢慢走出病房,剛剛關上門就踉蹌地想要摔倒,索性背靠著冰冷的牆來抵抗這一陣強似一陣的眩暈。
上午的手術做完以後,回到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的保溫桶,錯愕了一番,但還是乖乖的解開蓋子,倒出來喝了小小的一碗,喝下粥後又是那股熟悉的疼痛,在胃裡面灼灼地燒痛慢慢演變而成刺痛。拼命地忍著翻湧上來的嘔吐感,最終還是奈何不了胃裡面揪心揪肺的撕扯跑到衛生間裡面吐了出來。
程越感覺自己快要只撐不住的時候,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人從側面扶住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幾乎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那人身上,好不容易泛起一絲清明,睜開眼睛來看到肖灝一雙墨色的眸子絲毫不掩飾的擔心,心裡面一陣茫然。
藉著肖灝的攙扶,程越溫溫吞吞使了勁站起來。
“麻煩扶我回辦公室。”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 章
程越感覺自己快要只撐不住的時候,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人從側面扶住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幾乎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那人身上,好不容易泛起一絲清明,睜開眼睛來看到肖灝一雙墨色的眸子絲毫不掩飾的擔心,心裡面一陣茫然。
藉著肖灝的攙扶,程越溫溫吞吞使了勁站起來。
“麻煩扶我回辦公室。”
肖灝沒有一絲猶疑,儘量讓程越靠在自己身上,幾乎是半抱著將程越扶進辦公室進了裡面的休息間,然後小心翼翼的幫著他躺好,卻被程越眼神示意,幫著在身後墊起一個枕頭,讓他半臥在床上。
仔細打量著眼前微微闔著眼睛的程越,肖灝剛剛順手幫他把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摘了下來,他額前的碎髮已經被汗水浸溼成一縷一縷掛在眉間,盡力掩飾著痛楚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肖灝的心擰在一塊糾結成團,酸酸澀澀的泛著絲絲心疼。
“需要吃藥嗎?吃什麼藥?”
“幫我拿手機過來。”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就不能消停一下?”
程越暗自閉著眼睛想緩解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眩暈,無奈那磨人的昏沉感卻逐漸加重,心裡清楚是低血糖的症狀加重了。
這幾天因為肖沛和袁多多相繼入院而忙到焦頭爛額顧不上照顧自己挑剔的胃,偶爾吃點東西總會在半小時之內吐個乾乾淨淨,排的滿滿的手術不能一直讓喬家文替他上,只能自己強撐,到現在怕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