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的決心了。
於是第二天陳建林只出去半天,回公司開個會的功夫,本來一路上還心心念念怎麼把彥清送去看病,結果回到家就看到彥清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穿著睡衣坐在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巴望著他,那精神面貌簡直像哥兒倆一樣。
陳建林揚眉,“你們在幹什麼?”
彥清大言不慚說:“偷情。”
韓旭咽咽口水,緊張地低下頭。他沒偷過情,不過撞破性愛的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不管從哪個意義上講他前男友都不是個有節操的傢伙——可是他捉了奸之後往往會失去地躲到外面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給人家以可操作空間。只除了最後一次沒有忍氣吞聲,然後他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現在輪到自己被捉姦了,立場卻似乎還是沒有變化,他在人家正牌的氣場之下只有羞愧的份,想躲外外面去。他偷偷看了看彥清,很佩服他的意志堅定,為了分手可以做到這個份上。定了定神,他想自己不能臨陣退縮,那樣就太不夠義氣了,不能留下彥先生給他這個看上去就不好惹的男友。
“會捱打吧。”他想,“可是就算捱打我也要替彥先生演好這場戲,我的戲份可是很吃重的。”他不停地給自己打氣,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默默想著之前商量好的臺詞——
“我愛他。他愛我。”
“我們是相愛的。”
“你反正也不是不能愛女人,反正你對彥清的感情也不是愛情,不如趁還不算太晚各自尋找真愛。”
……
陳建林冷哼一聲,“看來我還真小看了你的行動能力,還真讓你找到一個頂缸的冤種。”
彥清說:“他不是頂缸的冤種,他是我新男朋友。”
韓旭緊張而急迫地插嘴:“我們是相愛的!”
陳建林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第三者”身上,發現對方意外地看著像個正經人,不過哪個正經人能陪彥清整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