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鏡頭,汪焱有點上火,粗聲粗氣的吼他,“操這麼多心,睡你覺去!”
白大驫唯唯諾諾,不趕眼色的又吭聲,“憋著對身體不好……要不我回避一會兒?”
汪焱對這個過度熱心的白大驫實在煩的要死,你說這事本來就很尷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點火,汪焱心情極差,口氣特衝,“我從來不自己弄。”
過了會兒,白大驫又吭吭哧哧來一句,“……要不,我幫你?”
汪焱差點沒炸了。
汪焱人帥有錢氣質冷,平時多在夜店酒吧混,這方面不缺,最近是因為兩人合夥弄酒店,兩人成天在一塊兒,白大驫特依賴他,盯得也緊,汪焱晚上一出去白大驫就問幹嘛去,那架勢比他媽還他媽,汪焱要說去酒吧,白大驫就開始嘮叨,說什麼那地兒全假酒人都不是好人,搞得汪焱去也不是。
汪焱清楚自己的性格,又冷又硬,沒人受得了,從沒想著跟一個人定下來,就這麼打著遊擊,所以白大驫這根窩邊草,就算是根彎的,他也決計不會碰。
可白大驫心裡想得可是另一回事,你看汪汪幫了這麼多,自己除了讓汪汪白花錢就是讓他幹這幹那,人家以前都是穿著西裝上班,風風光光的,又輕鬆來錢又快,現在被自己拖著忙飯館的事,墮落的跟自己一樣,成天灰頭土臉的。
白大驫心裡老過意不去了,你說,汪汪平時不聲不響,也就這點能用得著別人的,自己也是在一邊幹看著,也太不夠兄弟了吧。
“要不……我幫你?”白大驫又問了一遍,嗓子裡乾乾的,老想咽口水,“我行的。”
汪焱汗都出來了,這白大驫這神經粗的都趕水泥柱子了,汪焱哪能禍害自己好兄弟,起身就要去外面,哪像白大驫以為汪焱嫌棄,忙把人拉住。
白大驫力氣大,沒什麼數,一把把汪焱拽倒了,汪焱要爬起來,白大驫的大熊掌就覆上去了,汪焱胸口被壓,頭暈眼花喘不動氣,忙掐住白大驫的手臂,白大驫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稍用力一滑動,快感如瀑布般砸來,汪焱難耐的□一聲,卸掉了力氣。
白大驫人粗,手也粗,掌心裡都是老繭,觸感不是一般的強烈,汪焱忍了又忍,還是沒控制住,刺激太過強烈時就絞緊床單,嘴邊漏出幾聲極爽又極痛苦的聲音。
白大驫很快就掌握要領,手下動作飛快,汪焱粗喘連連,大汗淋漓,眼前一陣陣的泛白光。
“快……快點……”
即將到達極點,汪焱握住白大驫的手,快速滑動。
“嗯哼……”
熱燙的液體濺滿了兩人的手和身上。
汪焱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乏勁兒一波波湧來,又懶得下去洗澡,想著找紙擦擦,明天再說,可白大驫乾坐那沒動,汪焱用膝蓋碰碰他,“傻坐什麼?”
黑暗中一個大黑影乾坐在床邊,白大驫嚥了口水,嘟囔,“怎……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難道弄你身上還要我給你舔了?
汪焱納悶,“洗手去啊!”
白大驫半天吭哧出一句話,“我……我……也硬了。”
李明宇的生日晚宴如期進行,場面搞得十分盛大,極盡奢侈。
說真的,在上流社會,有時候場面上的事必須要做足了,金的銀的使勁造,跟燒錢沒差,不然的話別人還以為企業要破產了呢。
門口穿著防彈背心類似特警的兩隊保衛面色冷峻的檢查每一個進入的貴賓。
會場長桌上一溜裝點精美的花籃裡盛滿了美酒和雪茄,頂級朗姆酒在美女模特手中展現奢華的身影,全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顯示屏播放著夢幻雲端,讓人彷彿身在仙境。
進入會場,就一感覺,衣香鬢影,酒色撩人。
簡單點說,太特麼有錢了。
正式晚宴男的女的服飾不是黑就是白的,猛一瞅跟拍黑白電影一樣。
李明宇身穿特意訂製燕尾晚禮服,頸上帶著黑色絲質領結,腰上圍著高檔黑色絲綢腰封,腕上帶著滿錶盤鑲滿鑽石的名錶,衣袖上的鑽石袖口閃得晃眼,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跟牛舔過一樣,氣度相當不凡,加上他優雅的品味和談吐,向來走哪都是中心,身邊總是圍著些交際人群,十分有王者風範。
王維也被收拾一番領著來了,為防止他逃跑或者幹出點出格的事,倆保鏢形影不離的跟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維講究排場呢。
這種場合王維不怎麼來,也沒什麼認識人,乾脆坐在角落裡看熱鬧。
倆保鏢站後面,氣場強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