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著，就是不去看藍肖正。
“走吧。”藍肖正也不強迫林華回答這個問題了，看他閃躲的眼神，還真是有幾分幼稚。
二
樓是臥房，有兩間客房，主臥和客房是對著的，還有一個大大的寬闊的陽臺。
安置好林華，藍肖正自己也回了房間。
林華坐在房間裡，來回打量著。床單是新換的，上面還是曬過的味道。床頭上方有兩個橘色的壁燈，中間夾著一張淺色的風景畫。
衣櫃的門開著，是藍肖正剛才給林華拿新的睡衣和衣服時開啟的。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拿著換洗的衣物，林華就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等躺在床上的時候，林華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在傍晚的時候，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做著決定，可是當面對著藍肖正的時候，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讓林華相當的懊惱，這種有事情藏在心裡又不能說的情緒把他搞得有些焦躁了。
想了好多，第一次見到藍肖正的時候，還有聽見自己說要被人包養的時候，藍肖正的表情。藍肖正第一次送自己回家，在飯店時候的幫忙，在他家的第一次留宿，還有以後每回的接送。還有藍肖正第一次去自己的小屋就發生的尷尬的事情，那次的同床共枕。。。
這回是完全睡不著了。
林華一把掀開薄被，穿上拖鞋就往陽臺上去。
其實剛才上樓的時候，林華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陽臺，自己很想上去看一看。不過，藍肖正讓自己上來是睡覺的，也不好意思那時候讓藍肖正帶自己去陽臺上。
今天的晚上的月亮很圓也很亮，還有外面街道旁的路燈。林華可以清楚的打量陽臺。一個木桌和分立在它兩旁的長木椅，其他就全是盆栽的植物，一片綠油油的生機。最兩旁是兩個高高的架子，上面纏著一圈圈的滕曼。
原來藍肖正是喜歡養植物的人。還是有點黑，林華有些分辨不清藍肖正到底養的是什麼，還有些他根本沒見過的。
林華站在陽臺邊上往下看去。並不太高的地勢也望不了多遠，至多隻能看到周圍的街道和旁邊的房子。
“你在這裡幹嘛？”突然的出聲把林華嚇了一大跳。
“總經理，你。。。你怎麼來了？”林華側過頭，看著與他並肩站在陽臺上的藍肖正，藍肖正手裡還夾著一支燃著的煙。
“出來抽根菸。”藍肖正還彈了彈手中的煙。
“我還不知道總經理原來是抽菸的。”林華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藍肖正抽菸。
“只是偶爾抽抽而已。”藍肖正也看著林華開始看的方向。
月光淡淡的打在藍肖正的臉色，有點朦朧，林華看不清他的臉色
。
兩人都一時無話，沉默的看著遠方的路燈。鼻中傳來淡淡的煙味，還有晚上吹起的涼風，讓林華一直盯著藍肖正，卻不知從何開口。
一支菸燃盡，藍肖正把它掐滅，隨手扔進在木桌旁邊的垃圾桶裡。
“早點睡吧，外面也挺冷的。”藍肖正拍了拍林華的肩膀，就要轉身回去。
“總經理。”林華一下子拉住了藍肖正的胳膊。
藍肖正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林華，等著他的下文。
兩人相視看了一會，看著藍肖正瞧著自己的黑亮的眼睛，林華卻還是沒有吐出半個字。
“你有什麼話要說？”看著林華拉著自己又遲遲不講話，藍肖正率先打破了沉默。
“總經理。”林華嚥了咽梗在喉嚨的口水，“夜裡風大，把被子蓋上。”
藍肖正聽到林華的話，表情一僵，想笑又沒有笑出來。
“我知道了。”忍著笑意，藍肖正撫開林華的手，又要往裡走。
“總經理！”林華上前一步，又緊緊拽住了藍肖正的睡衣袖子。
“怎麼了？”藍肖正又只好停下，等著林華的後文。
“那個。。。”林華的臉現在憋得通紅，在月色下也不明顯，吞吞吐吐的的說來。
“林華！”藍肖正叫了林華一聲。
“總經理，薄被會不會涼？”
“不會。”
“哦。”
“你還有事嗎？”看林華一副還沒有說完的樣子，藍肖正忍不住問道。
林華握著藍肖正的袖子，手不自覺收緊，緊緊的摳著，都快把自己摳痛了。
“總經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