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曬得黝黑膚色更突顯了那雪白的牙齒,彰顯得凡宇更加的陽光燦爛。
“規矩知道嗎?”看著面前這個清瘦黝黑的男生不免有些失望的教官。
“知道~大家好,我是凡宇,凡人的凡,宇宙的宇。”
“帥哥,有女朋友嗎?”早就注意到凡宇的女生趁機問著。
“呵呵這不好說~”凡宇笑著回答。
“唱一個唱一個~”有人依如慣例的起鬨著,僅僅是慣例。
凡宇燦爛的笑著清清喉嚨:“可不可以不想你,我需要振作一下,789月的天氣,像我和你,需要下一場雨,能不能讓你清醒。”凡宇忽然停止了自己的歌聲,他覺得這樣唱跟本無法讓遠處的人聽到,他跑到一邊拿起地上教官喊集合口令的喇叭呵呵一笑:“愛是快樂的事情,我只有真心而已,世界末日,我都不會離去,需要你我是一隻魚。”
凡宇拿著喇叭肆意的唱著或者應該說是叫喊著,那聲音從那劣質的喇叭中傳出來已劈裂的四分五裂,頓時整個操場上都回蕩著那讓人有些慘不忍睹的歌聲,所有的人都聚攏在凡宇的方隊前將他包圍其中,凡宇全然不在意那些起鬨聲,更不意自己此刻的聲音有多難聽,他只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為那個遠處望著自己的人唱首歌,唱那首他一直在那人沉默時自己不成調哼唱的歌,那人從不知他的唱的是什麼,可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將清楚聽到。
天海看著凡宇站在那人群簇擁中脫掉了那大大的軍裝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背心襯著黝黑的面板,聲嘶力竭的唱著歌,很多的詞因為人群的起鬨使他聽太不清,悠然他想起凡宇拖著大皮箱走下列車,笑著說:“怎麼樣,我說來就來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好像只是笑著,凡宇接著說:“離不開我吧。”他還是隻是笑著,來學校的校車上,凡宇偷偷摸索到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然後扣緊,扣得那樣緊帶著那一副天下我老大的樣子:“你離不開我地~呵呵”天海想此搖搖頭淡淡的笑著,再抬起頭凡宇還在唱著隱約聽到“世界末日,我都不會離去,需要你我是一隻魚,沒有你像離開水的魚,快要活不下去,我是一隻站在岸上的魚,如何能忘記曾經活在海里,曾經你活在我的生命裡。”短暫的安靜:“哎!你常聽的就是這首歌。”凡宇拿著喇叭最後向著天空喊了一聲,引起全部人的起鬨猜測著這句話是離家的少年對自己家鄉戀人的呼喊,卻有一個人偷偷的轉過頭看著凡宇一直不住用眼角偷瞄的方向打量著那裡站著的天海。
天海聽此一愣終於明白凡宇為什麼總是戲稱自己是條魚,他低下頭深深喘息著來平復面對如此張狂的告白過後的激動與狂亂的心跳,那歌詞縈繞心間默唸:“世界末日,我都不會離去,需要你我是一隻魚,沒有你像離開水的魚,快要活不下去,我是一隻站在岸上的魚,如何能忘記曾經活在海里,曾經我活在你的生命裡。”天海雙手插在口袋中倚在柱子上笑著,抑制不住的笑容如絢爛的花朵綻放在英俊的臉龐上,沖淡了那停留於此10幾年的哀傷與那緊鎖的眉頭。
凡宇把喇叭丟在一邊笑著跑回自己的位置:“唱得怎麼樣?”問著自己的室友張靜,有著一個女生的名字也同樣長著一張可以與女人匹敵的美麗容顏,還記得天海與自己第一天進寢室面對這樣一個人都誤會是女生,直到張靜做了自我介紹兩人才恍然。
“那也叫歌~”張靜笑著將凡宇的軍裝上衣遞還給他。
“廢話~”凡宇沒接遞過的軍裝,而是自顧自的看著下面表演的節目。
張靜拿回軍裝搖搖頭輕聲問:“唱給誰聽的?”
“不能告訴你~”凡宇看著下一個唱歌也學著自己拿著喇叭亂喊哈哈大笑。
“不說我也能知道~”
“你會算呀?”凡宇轉頭打量著笑望自己的張靜,那笑容滿是自信好像真的知道自己是唱給天海聽的一樣。
“對啊,江湖人稱張半仙正是敝人。”
“我靠還半仙,我看你就一狐狸精錯投了男胎~哈哈”
“我認同凡宇說的~”另一個兩人室友方鑫點頭認同著。
“滾~我要狐狸精,你就是鯉魚精。”張靜將軍裝丟給凡宇。
“我們地小狐狸生氣嘍~鯉魚我還鯰魚呢哈哈”凡宇與方鑫兩人笑鬧著起鬨,張靜狠瞪兩人,看著兩人笑的沒邊沒沿的那樣開心自己也無奈的笑了起來唸叨著:“死魚還差不多~行了別笑了,整隊了。”張靜站起身踹了踹方鑫與凡宇。
兩人笑的前仰後合相撫著站起來,凡宇痞痞的穿著軍裝沒有係扣子念著:“餓死我了,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