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用簡潔的黑白風格裝修的,沒有多餘的花式,屋子裡除了一張床,一盞燈就沒有了其他東西,甚至連多餘的沙發都沒有,殘心撇了撇唇,只好在床上坐下,將雙腿縮起來,盤腿坐在床上。
冷熠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朦朧不清的燈光,裹著白色浴袍的少年,窩坐在床上,不可否認,在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他的某個部位抬頭了。
揚起抹輕浮的笑,走近,捏住他的下巴, “很好,很有自知之明。” 低頭,作勢要吻下去,殘心巧妙的避開,揚起笑,在身後的左手卻已經握住了自己的手槍了。
穿自己的衣服,一定會懷疑,可是,如果換了浴袍的話就不同了,一般人的觀點都認為,浴袍藏不了東西,再加上,他現在扮演的角色是個被送走的人,也就是說被送來當他床伴的男人,乖順是最不令人起疑的。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即使他偽裝過,冷熠也認出了他,如果他知道這一點的話,他肯定不會認為換上浴袍是一件對的事情;不過,相對於冷熠來說,他換上浴袍可是一件非常對的事情啊。
“沒人教過你嗎?”早就察覺了他的動作,冷熠不動聲色的握住他左邊手臂,淡淡的說,“床伴必須得乖巧,要不然,很容易被退貨噢!”
冷熠靠近他耳邊,□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左臂被他按住,完全無法動彈,不禁在心裡咒罵出聲,靠,他媽的,發什麼情!右手握拳,對準他,一拳過去,誰知冷熠輕鬆的躲了過去。
冷熠退開一點,手卻依舊按著他的左臂,望著他笑了,笑的一臉邪氣,“看來讓你出來接客的媽媽桑,沒教過你怎麼服侍人是吧!”
殘心冷笑了聲,用力掙脫開他的手,槍口對準他的心口,心跳的聲音彷彿透過了槍支傳到了他手上,殘心突然笑的一臉魅惑,一槍解決太爽快了,而他殘心最討厭爽快了,所以,不妨陪他玩一場。
“想玩?”右手猛地撫上他露在空氣中的冰冷鎖骨,殘心湊近他,他的鼻尖對著他的鼻尖,幾乎貼著唇低語,只是那話的內容讓冷熠皺了眉,“你是我還未到手的獵物。”
冷熠捏住他右手手腕,低頭,在他手上輕咬一口,“是我獵你還是你獵我,一切未定,太早下定論會死得很慘的。”
殘心笑彎了眼,直接笑出聲了,抵著他心窩位置的槍,更加用力的戳了戳他,“輕薄我,就不怕我手滑嗎?”
“你捨得嗎?”捏住他手腕的手一反,改為握住,一個用力,從床上將他扯了起來,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怪異到極點,從遠方看就是殘心半個身子偎在他懷裡,他握住他的手腕,而他的心窩卻抵著他左手上的槍上。
“你覺得我不捨得嗎?”沒計較姿勢問題,殘心反問他,壞心的用槍在他身上游蕩,“我不捨得,但是,手滑可是我經常做的事情喔。”
身下某個部位感覺強烈,冷熠深呼吸一口氣,想壓抑住那股慾望,誰知某人卻挑火似的,用槍撩了撩他的慾望。
殘心嘴角掛著信心滿滿的壞笑,睥睨他一眼,“聽說憋著,很容易不舉喔。”
推倒他,隨後壓上,左手的槍也隨之被他奪下,冷熠壓在他上面,挑起他的下巴,讓他視線跟自己對齊,“你在說讓我儘快履行你今晚的任務嗎?床伴先生。”
因為他壓住他,所以殘心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冷熠的慾望,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的位置,敏感得連彼此心跳都能聽清,更何況他的某個部位的熱度還透過衣服傳遞到他身上。
“發情的只有你而已,麻煩你跟你神奇的右手互相服務吧!”
微微動了動身體,蹭了蹭,殘心身體一僵,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很快掩住了眼裡的驚訝,剛剛那瞬間,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能察覺,冷熠自己也能察覺,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離得如此之近,若有似無的瞄了眼他□位置,冷熠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不也蠢蠢欲動了?”
身體的變化殘心很惱火,非常惱火,他媽的,這個死黑道頭子發情就算了,為什麼他也有反應了!
他媽的,這死黑道頭子什麼都沒做,充其量也就是蹭了蹭而已,摩擦了一下而已,他竟然就這樣有反應了?靠,他是有多背啊!調戲不成,反而被調戲!
殘心在心裡把自己所知道所熟識的粗口都給挨個爆了一遍,只可惜壓在他身上的冷熠聽不到他心裡自言自語的精彩‘三字經’。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晉江華麗麗的連個登陸框都不給我,於是乎我果斷的沒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