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林彈雨生活那麼多年,這種感情事他竟然還會糾結這麼久。
閉上眼,把這些思緒都擠出大腦。
“我先走了。”不等他反應,冷熠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剛剛兩個人在屋子裡的時候,似乎連空氣都覺得是吵雜的,可是,冷熠一離開,一切恢復平靜,殘心覺得他連他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到。剛剛冷熠怎麼了,其實他並不清楚,冷熠剛剛那句‘我先走了’的意思,他也並不瞭解,如果他了解的話,他就不會有這樣的行為了;只見他轉身面對落地窗,將頭抵在玻璃上,認真的開始思索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日子如此一天天地過。
等殘心想清楚自己的感情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嚴重問題,冷熠不見了,消失了,從那天見過他以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在冷門裡,他幾乎沒看到過他的身影,靠,那死黑道頭子,沒事搞什麼失蹤,他媽的,找不到人讓殘心心情煩躁,想砍人的心都有了,當然了,第一個想砍的就是冷熠。
正巧風諾經過,殘心連忙叫住他,“喂!”
風諾不怎麼想理他,更何況,他又不叫‘喂’,不過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幹嘛!”
“你老大呢?”殘心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問。
殘心猶豫拒絕冷熠的事情,風諾是聽到點風聲,只是具體是如何,他也不怎麼清楚,不過聽殘心這麼問,他想他們肯定出了問題,所以他乾脆就不關我事,高高掛起的樣子了,“我怎麼知道老大他去哪裡了?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老大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他行蹤啊!”
殘心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他是冷熠的親信,竟然說不知道冷熠的情況!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真的不知道!”風諾一副我說事實的樣子,然後瞄了一下殘心,才接著開口自言自語,雖說是自言自語,但是他嗓音估計全部人都能聽見,“真是奇怪,又不喜歡我們老大,幹嘛追問他行蹤啊,又不是他老婆。”
他的話殘心自然聽到了,不過他什麼都沒說,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風諾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雖然不在ZERO了,可是,以前的情報網多多少少他還是能用的,利用以前的情報網,殘心大面積的在臺北搜尋冷熠的蹤影。只是,在人生地不熟的臺北,要找一個刻意隱藏自己的人,實在是不容易啊,殘心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冷熠。
上車,快速的往目的地駛去,三十分鐘後,法拉利停靠在上次飆車的那個山路位置。
殘心下車,火大的關上車門,往坐在懸崖邊的男人走去。
“靠,你是想殉情還是想跳崖啊!”
冷熠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然後笑了笑,將視線投向遠方,“殉情輪不到我,跳崖我沒那麼傻。”
“那你在這裡幹嘛!”殘心怒吼,“三天兩頭讓老子找不到人,跟你在一起老子真他媽的栽了。”
冷熠愣了愣,“你說什麼?”
“我說要不然老子親手推你下去吧!”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殘心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邊。
“你捨不得。”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其實他聽到了,冷熠側過頭對他微笑,“你捨不得,如果你捨得,當初我們在這裡飆車的時候,你就已經毫不留情的撞上來了。”
殘心又冷哼了聲,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太多了。”
“是嗎?”冷熠看著他,然後站起來,正對著他,然後向後仰去,“你會救我嗎?”他身下是懸崖。
他本來就在懸崖邊,他向後一仰,身體重力就拽著他身體急速下落,就在這時,離他不遠的殘心一個箭步飛奔上去,當然,他不是伸手扯住他。而是一腳踹他下去。
“你還真狠!”冷熠大叫。
殘心冷漠的瞄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下面是個坑,坑下面是樹,你當老子白痴啊!懸崖,懸崖你個頭!”
“那也不用這麼狠吧!”看著身上的腳印跟灰,冷熠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活該!”
“我死了,你就守寡了。”
“滾,男人大把,老子不怕!”殘心非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蹲□子,“乖,叫哥哥,哥哥會疼你的!”他故意裝出一副富家子弟的樣子。
冷熠有些無奈。這傢伙越來越不正經了,“誰疼誰還不一定呢!”
“……”這話一出口,果不其然殘心想起了第一次調戲他的下場。
“想起來了嗎?”冷熠揚頭笑了。
瞪了他一眼,殘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