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那本來就是袁鴻送給袁夕的嫁妝,現在袁夕沒了,嫁妝自然也沒了。他知道袁鴻並不是真的要置他於死地,他只不過是要逼他交出謝臣罷了,而謝臣,不能交出去。
於是林顏青認清了現實,只能靠自己了,張廷玉在美國鞭長莫及,又不能告訴老爺子,怕他病重,也只能一再的囑咐蕭銳要好好輔佐,必要時刻棄車保帥。林顏青也知道,這種時刻必須要狠下心來,捨得,有舍才有得。沒有了那一大部分資金,瓷器廠無法運作,那些半成品賣不出去堆積壓貨,更是拖垮了現有的資金,沒有辦法林顏青只好棄車保帥,斷臂自救,把一大半瓷器廠毀了,成千上萬的半成品全砸了,於是瓷器廠上千的工人失業了。90年代工人失業意味著斷糧。所以那些工人圍著瓷器廠開始鬧,日日夜夜的鬧,保安趕走了一群又來一群,因為林家警衛森嚴,所以他們在林顏青上班的路上堵,林顏青繞路走,他們又堵在了瓷器廠門前,於是林顏青已經從後門上班好幾天了。
他知道自己裁員帶來了極為惡劣的影響,低下的部門經理也頗為不滿,數次找他理論,說他太過輕率,說他……林顏青使勁捏著拳頭,他知道,他們是不滿意自己的,不滿意自己這麼年輕就站在他們的頭頂上,他這是藉著群眾的力量要把自己逼下臺去了。林顏青使勁攥著拳頭,他真的恨不得拿著機關槍把那些人全部都突突了,一個也不剩。一個也不剩……林顏青死命的握著手裡的杯子,忍無可忍了,他把杯子使勁摔在了地上,謝臣被突如其來的碎片一下子蹭到了臉上。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癢,謝臣下意識的用手蹭了蹭,結果手上都是血,這把謝臣嚇了一跳,他已經害怕血了,他又使勁蹭了蹭,想把它擦掉。
林顏青睜開眼睛看著他的動作,瑩白的臉上一道血痕,對比效果很是驚人,林顏青上下打量謝臣,他今年8歲半,6月份的生日,也就是馬上就9歲了。林顏青覺得他長高了,也許是瘦了的原因,竟然覺的身高高了很多,以前到自己的腰,現在應該到腹部了吧。林顏青朝他說了聲:“過來。”謝臣抬頭看他,眼睛烏溜溜的,帶著一絲驚喜,是驚喜沒錯,這一個月自己非打即罵的把他打怕了,這一句過來讓他眼裡有了希冀,林顏青看他過來,拉他坐腿上,林顏青看著他臉上那道傷痕,瓷片被他蹭掉了,傷口卻不能馬上癒合,林顏青用手壓著那個傷口,越壓越重,血很快又流了出來,謝臣開始掙扎,林顏青用手臂牢牢的摟著他的腰,他已經瘦了很多,腰一個手臂足以禁錮。
謝臣掙扎的越厲害,林顏青就越欺負他,血就流的越快,看到鮮紅的血,林顏青眼底更紅。他已經被生活被慘烈的現狀激起了嗜血的本性。那身溫文爾雅的外皮終於徹底的脫沒了,看到謝臣疼的哭出聲來,林顏青使勁把他抓了起來扔在了沙發上,謝臣被他眼裡的暴虐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想跑,冷不防被茶几絆倒了,被林顏青抓著腿倒提起來扔在了沙發上。謝臣驚魂未定的看著他,林顏青陰測測的站在他面前,手指掐著他的脖子:“還敢來嗎。” 謝臣搖不動動只好斷斷續續的說:“不……敢了……”林顏青眼裡一下子暗了下來:“不來了?!”謝臣困難的點點頭。
林顏青松開他,謝琛還沒有來得及跑就被林顏青壓住了,林顏青把他的棉襖一下子撕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秋衣秋褲,這種顏色刺激了林顏青,林顏青用手把秋衣一下子祿了上去,露出軟軟的肚皮來,他張口就咬了下來,謝臣疼的慘叫,手使勁推他。林顏青嫌他雙腿雙腳礙事,抬起一條腿壓住了他的短腿,又把兩個手舉了起來,這下子終於老實了。林顏青聽著他的哭喊聲,把他的褲子也褪到了腳腕處,秀麗的身體在冷冷的空氣裡起了一個有一個的雞皮疙瘩,林顏青就順著這些雞皮疙瘩一路咬了下去,連大腿內側都沒有放過。謝臣在他身下扭動的像是小活魚,嘴裡被林顏青塞上了他的棉襖,嗚嗚的哭聲。
林顏青聽著這樣嗚嗚的哭聲把他從上到下嘴手並用的修理了一頓,他把謝臣瑩白的身上咬的青青紫紫,牙印深的像是咬出血。大手掐過的地方是深深的五指印。謝臣老老實實的躺在了他的臂彎裡一動不動。林顏青手滑過的地方他就顫一下,林顏青手就隨著顫一下,心裡也隨之顫一下。
林顏青低頭親親他,他嚇的躲開了,林顏青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胸膛,謝臣細微的哼了聲,以前的這個時候他就笑著扭動,自己就追著親上去,他的身體很好玩,怕癢怕的要命,碰到哪裡哪裡癢,林顏青就把他追的滿被窩的跑。林顏青看著他皺著眉細細忍著的動作心裡犯了酸,這在以前看來是玩耍的動作現在卻成了虐待,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就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