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別肖想了,城洋可是靜的女人,你連傷我一根頭髮都辦不到了,想要跟靜搶女人?哈!那簡直比要出絕翅館還難!」
鬼尚臉上的笑容沒了,金色的瞳仁流洩著出冷意:「什麼女人?我不認為洋渾身上下哪點像女人了。」
「哼!在絕翅館內,沒有實力,只能讓強者宰割,被他們捅屁眼乾的,老子都當成是女人,他們是專供洩慾欲用的,而城洋就是靜專屬的女人。」
條地,鱷尾伸出肥厚的掌一把抓住鬼尚的領子將他拉到面前,。一和那張肥厚的臉貼住,鬼尚便感覺到陣陣熱氣,讓他噁心的想吐!
「小婊子,別妄想城洋了了,真那麼寂寞的話,可以來當老子的女人,老子保證把你幹得爽歪歪!」
鱷尾佞笑著,粗短的手指轉而掐上了鬼尚的頸子:「只要你乖乖舔我的老二,、俯首稱臣的叫我聲王,我就饒了你,不跟你計較你那些囂張的舉動……你覺得如何,這交易很划算吧?」
「划算……個屁!」
鬼尚一雙鳳眸染上了令人發毛的怒意,他一手托起了桌上盛滿著食物的鐵盤,用力掀到鱷尾臉上。
鱷尾的臉被整鐵盤正中面砸中,食物在他臉上糊爛成一團,他重心不穩的向後踉蹌跌去,肥碩的身體撞在地上發出了沉重的聲響,一旁原本靜默的犯人們紛紛發出了驚呼聲。
「你不知道老子我最討厭這種事了嗎?」鬼尚一腳踩到桌上。,高高在上的,對狼狽的跌倒在地的王,再次露出了囂張的笑容——「肥禿驢!你如果真那麼想找女人幹,就去幹你媽吧!」
「媽的!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鱷尾從地上爬起,抹掉臉上的菜渣,一腳踢爛了害他跌跤的椅子。
「找死?找死的人是你吧!」
「操!你他媽想幹架是不是!」
「啊啊;老子可是求之不得呢。」
因為兩人的你來我往,餐廳裡的氣氛開始鼓譟噪了起來,一些人自動地移起了鬼尚和鱷尾周圍的桌椅,很快的,他們周圍就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空曠場所,像是格鬥場一般。
有興趣的犯人全都聚了過來,將圓形場地圍得更緊,準備看場好戲,至於少部份分沒興趣的,像畢諾許和古豔,則是毫無動靜的坐在原位用著自己的餐點。
城洋也注意到了了情況,但他並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停下了用餐,觀望情況。而他旁邊的男人同樣停下用餐,先是注視了城洋好一會兒,目光跟著擺往場地中央。
鬼尚從桌上跳了下來,雙手叉腰,一派輕鬆的走道到鱷尾面前,個頭看起來卻還是小了些。
鱷尾十分雄厚高壯,他就像頭大熊一樣,已經有一米九的鬼尚站在鱷尾面前,個頭看起來卻還是小了些。
「小子!我要折斷你的手臂和雙腳,然後在所有人面前幹你!讓你哭著求饒!」鱷尾壓著拳頭,把骨頭弄得咯咯作響。
「你錯了,我想真正會哭的是你,到時候可別哭著找媽媽!」鬼尚伸伸懶腰,雖然因為今晨的夢沒睡好,身子還有點懶,不過一旦聽到有架可打,還是漸漸發熱了起來。
「哼,還有閒工夫耍嘴皮子呀,留點力氣準備舔我老二吧!」
沒等鬼尚做好備戰姿態,鱷尾衝了出去,周圍的犯人們開始發出激烈的鼓動聲、叫囂聲。
雖然鱷尾的身材肥壯,但速度並沒有慢到哪裡去,鬼尚閃躲時,還是擦到了一些拳風。
「叫你媽來舔吧!」
金色的瞳仁流洩過如野獸般的光芒,鬼尚以右腳為重心,將全身的力量放在左腳、用腳背擊往鱷尾的腹側。
出乎鬼尚意料之外的,那看似一團軟肥的腹部實際上硬得很,並不全是脂肪,大部分是肌肉。
鱷尾一把抓住鬼尚的腳踝,企圖將他整個人翻倒,但鬼尚借力使力,整個身子跟著一躍、用右膝猛地撞上了鱷尾的臉,鱷尾被這麼一擊,慘叫一聲後放開了鬼尚。
鬼尚跳回地面,嫌惡的用手拍了拍褲子。「真是有夠油!」
「操你媽的!我非殺了你這小子不可!」鱷尾掩著臉,細小的眼睛冒出淚水,鮮血從他泛紅的鼻腔裡淚淚汩汩冒出。
「殺得了就來呀!」鬼尚左右歪了下腦袋,扯高半邊的嘴角。
鱷尾再度衝上,連續揮拳,每一拳雖然速度不快,動作比鱷尾靈活的鬼尚都能躲過,但鬼尚也明白,以那拳頭的力道,被打中可不是鬧著玩的。
接連著閃躲幾拳後,鬼尚也試著想要擊倒鱷尾,但連續在鱷尾的腹部擊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