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體向他換取庇佑的……等等。
就因為這個緣故,加上他當上中隊隊長後的距離感,讓和他親如兄弟般的東日朗甚至有一段時間有意無意的避開自己——這也是讓鬼尚後來一直很痛恨有人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原因。
之後,讓原先漸漸疏遠的關係又開始變好的契機,是在於那次被取名叫做「南閣」的任務,參與那場任務的東日朗因為一時疏失,出現連絡上的失誤而導致整場任務的失敗,上頭因此怪罪下來要求重懲……
而就是為了東日朗,鬼尚才會低頭去向當時的總指揮官——雅人求情。
即使之後不斷的被雅人逼迫做出那些不堪、屈辱的事,他還是沒後悔那次替東日朗求情,因為東日朗對他而言就是如此重要的朋友,要他掏心掏肺的都不成問題。
後來知道鬼尚拉下臉去和他最討厭的長官求情的東日朗因此也和自己講開了,兩人感情又恢復到從前,不管那些閒言閒語,還是如同往昔的哥倆好……
但鬼尚沒料到的是,後來竟然發生了那件事——
「媽的!」
猛地往沙包上一揍,鬼尚粗喘著,然後伸手停下搖晃的沙包,陡然一坐。
用掌按住汗溼的臉孔,鬼尚發出了幾聲嘆息後又是幾聲輕笑,他在笑自己現在的樣子大概窩囊狼狽到了極點,也許連已經不在人世的東日朗都會嘲笑他……
眼畔內帶著惡意,雅人刻意緩慢的吞吐著蟄伏於毛髮間昂揚彈起的男性象徵,略微深紅的柱身已經脹大了一倍,高高挺起。
「這樣子做就很有感覺了吧?」雅人戲謔地張口問道,食指頂住鬼尚性器的底部,順勢往上一彈,身下的他立刻渾身一陣顫慄,極其壓抑的吟哦由喉頭洩出。
雅人哼了聲,見鬼尚賣力忍住聲音的模樣,又想起他今天跟靜貼得這麼近的事情,忍不住報復性地酸他:「還忍,等等讓你連忍的餘地都沒有!」
鬼尚憤恨地狠瞪了雅人一眼,死咬著牙關,怎麼也不想讓聲音輕易洩出。
因為昨晚已經被折騰了一夜,所以放心的想著今晚應該不會被找麻煩的鬼尚正準備上床補眠時,竟然又遇到了雅人的襲擊——而且是不正當的偷襲,害他連反擊的餘地都沒有就被綁到了床上。
面對鬼尚殺人似的目光,雅人沒有絲毫畏懼,淺色的褐眸仍然是那種讓令鬼尚發毛的熱烈視線。
「唔啊!」
沾了潤滑液的手指在後方擴張著,已經將那處帶得柔軟溼熱了,平時只是抽送、擴張,為了柔軟的手指已經達到目的了,今天卻像瘋狂了似地深深探入,用指腹按壓著內壁滑動,彷彿在探尋什麼。
熱紅雙頰的鬼尚咬著牙,熱汗沿著髮鬢滴落,溼漉漉的黑短髮彷彿被雨水沾染浸溼,銳利的目光也不自覺渙散了些。
雅人凝視著這樣的鬼尚,他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胸口退離了鬼尚些許,就怕讓對方聽到他現在快得無法緩下來的心跳……
驀地,探尋著的手指壓中了某一個端點,像電流似想射精的慾望狠狠刺了鬼尚一下,他繃緊身子,不小心急促的發出抽泣似的呻吟。
聽見那種軟下的低吟,雅人下腹一緊,頰上的紅暈更為加深。
「啊……原來是這裡嗎?鬼尚的敏感點……」看男人涔出汗水繃緊軀體的模樣,雅人努力穩下聲音,不讓對方有機會看出他的不對勁。
「嗯!哈啊……王八蛋!」鬼尚銳利的鳳眸出現些許倦意,滿載霧氣,但卻依舊有神而清亮,閃著怒意的烈焰,瞪視著雅人。
面對這種能夠感受到熱度的注視,被鬼尚眼神鎖住的錯覺,雅人臉一熱,下體發燙,他急急撤出手指,掏出自己挺動的昂揚,抵住泛紅的穴口便一口氣插了進去。
「嗯……嗯……」鬼尚緊閉著唇,喉頭卻不斷髮出聲音。
每次都帶來強烈痛苦的進入,這次一樣疼痛,但這次卻因為這種疼痛,而帶來了強大的快意,有種被充盈、填滿的快感,鬼尚只覺得自己在雅人插進來的那一剎那差點就要射了。
雅人拉著鬼尚的腿,開始緩緩的在他體內抽動著,他渾身發燙的,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盯著鬼尚努力隱忍快感的剛毅臉龐,他忍不住朝他湊近了些,更仔細的注視他的每一個表情。
心臟的跳動速度好像不可能減緩似的,只會越跳越快。
最近和鬼尚越接觸,雅人越發覺,事情跟他當初想的不太一樣——他原本以為更加頻繁的碰觸只會讓他更加堅定自己當初的立場,讓他有立足點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