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熱而羞恥輕顫的指尖,以及那可以想見——金眸內溶進極度憤怒的屈辱,雅人就無法剋制自己從心底不斷湧上的滿足感、征服感……及快感。
最後,他甚至在高潮來臨前,惡劣的按住鬼尚的後腦,逼他更為猛烈的吞吐著自己的碩大,直到自己在他嘴裡射出,吞下自己的精液為止……
「做得好,我會給你答應你的獎賞的。」
事後,當他像撫摸愛犬般的拍著鬼尚的腦袋時,鬼尚抬起頭來瞪視著他的憤恨神情,更是叫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因為他很確切的明白在那一剎那,鬼尚眼裡的人就只有自己。
從那次事件之後,雅人開始以幫助鬼尚包庇下屬的這件事威脅他,他總會在自己高興的時候,無論何時何地,要求鬼尚替他做這項「特別服務」——
雅人知道自己這樣很惡質,不過每當見到鬼尚氣惱的蹲跪自己胯間,不得不服從指令的隱忍模樣,他就覺得自己的渺小的罪惡感一下子消失無蹤了,到了最後甚至根本不曾再出現……
7
電梯內的一場惡鬥持續了頗久才宣告結束。將鬼尚丟回九樓牢房的大床上,抽出皮帶將他完好的左手綁到床柱上,雅人這才鬆懈下來。
「鬼尚畢竟是鬼尚……比起其他人棘手多了。」
啐了口血沫,雅人用拇指拭過一片刺痛的唇角,白手套上果然沾染著點點血跡,剛剛和鬼尚的一場熱鬥,可能是因為電梯空間過於狹小的關係,他一時大意就讓鬼尚擦到了一拳,結果嘴角一下子就被打腫了。
——不過現在在床上的男人比他悽慘多就是了。雅人望著被綁住左手在床上艱難掙扎著的鬼尚。
鬼尚的右手無法使用,因為肩膀正劇烈的爆炸著疼痛,他的右肩在剛才的打鬥時被雅人弄脫臼了,一張臉上也花花綠綠的掛著激戰後的傷痕,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忍著令他直冒冷汗的疼痛,鬼尚按捺著氣不吭一聲的死命拱著身體,無法用手解開繫住自己的皮帶就用牙齒去咬。
「這麼久沒讓你做特別服務了,不知道你生疏了沒有?」
雅人不慌不忙的摘下警帽放到一旁,解開制服鈕釦,壓上床沿。
「你閉嘴!休想我會再幫你做那種事!」
鬼尚更加拼命的扯起了系在手腕上的皮帶,雅人的手一接觸到他的身體,他更激動不已的掙扎了起來。
說什麼他也不要再讓雅人得逞!
然而無論鬼尚怎麼撕咬,皮帶就像條纏到獵物的蛇一樣,紋風不動的死咬著自己的手腕。
就在鬼尚還在做著最後垂死掙扎的同時,那搭在背上的手指,竟向上按住了他的肩膀,使力,瞬間鬼尚就被迫扳正了身體。
雅人將身體擠進了鬼尚的雙腿間,讓他更加無法動彈。
鬼尚被迫正面迎視雅人,他看著他咬住指尖,把白手套摘了下來,隨後,那帶著溫熱觸感的指腹便按上了他的嘴唇。
「你離開UG之後,我想念你的嘴唇和舌頭可是想念的緊……」
「去你媽的!」
在鬼尚作勢咬住雅人手指之前,雅人很快的收回了手。
「真兇惡,咬到了人怎麼辦?」
「我正有此意,你要是敢放東西進來,我絕對會咬斷它!」
「啊啊啊,好嚇人……在UG幫我做時不是挺溫馴的嗎?現在是因為害羞嗎?」雅人戲謔的笑了。
「害羞個屁!那時候是因為……」
鬼尚話說到一半,下腹忽然一涼,雅人竟然動手拉起他的上衣,衣服隨著蠻橫的力道往上,遮蓋住視線的那一剎那他忍不住慌了,劇烈掙扎,然而雅人卻沒因此而停手,還粗魯的牽痛了他脫臼的右手。
「王八蛋!你做什麼?」
鬼尚被弄得渾身直冒冷汗,衣服被雅人拉至了被綁著的左腕處掛著,好不容易又重新找回了視線,這回卻見到雅人開始脫起了他的褲子。
「我還真怕你嘴下不留情呢……你真不想用嘴巴來做特別服務也行,用下面就好了,反正我早就想試一次了。」
「你說……什麼?」
他是不是聽錯了?鬼尚還沒從震驚中取得回應,忽然就被雅人啪的一下給扒個精光。
「老實說,你離開UG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可惜,可惜當時怎麼就只讓你用嘴幫我服務而沒繼續的進一步欺負你……」
「你少開玩笑了!」
明白雅人所說的「進一步的欺負」是指什麼之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