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太沒禮貌了吧?以前在UG裡不是都畢恭畢敬的替我開門,嗯?」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可不是在UG裡,你也不是我的上司了,還要我提醒你幾遍?是不是乾脆用油性筆寫在你額頭提醒你算了?」
「啊……既然你這麼說,也容我提醒你一下,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你上司了,但我可是專門管理你的獄警喔。要我提醒你幾遍?還是乾脆用油性筆寫在你屁股上?」
雅人此話一出口,惹得鬼尚暴跳如雷,對方卻趁著這時,一腳踢上他腳踩著的牢房門,鬼尚被撞開,往後跌了好幾步。
「喂!你就這麼想幹架是不是?」鬼尚捏著拳頭,語帶恫嚇,即使明知道打不過人家,戰鬥前卻還是高居著上風的模樣,這已經是他的習性了。
金茶色的瞳仁燃燒著怒焰,像頭駭人的豹子。
雅人的視線撞在鬼尚那種專注的目光上,不知道怎麼的,才剛平復下來的心跳又逐漸的加快,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胸口的鼓動。
——自己太不正常了。
他努力沉下浮動的氣息,訕笑道:「我不想幹架……應該說,我每次來找你的主要目的都不是想幹架的。」
雅人朝鬼尚逼近了幾步,他一接近,對方就像炸了毛的大貓,渾身警戒。
「這麼多天沒來了,身體可是躁的很,鬼尚你要好好服務……」
「王八蛋——」
鬼尚一看見扯開領子走向他的雅人,身體就下意識的僵硬,全身反射性的準備攻擊,對這種男人一出現就免不了的惡鬥、明明知道會輸的結果已經熟悉到要吐了,但鬼尚還是不願意輕易的投降。
要他直接服輸任男人羞辱,他寧願先用拳頭做徒勞無功的抵抗,即使明明知道是白費力氣,但這至少是代表他——還沒屈服在雅人之下的象徵。
然而,這次雅人卻……
「啊,你腳下的是什麼東西?」
「什麼?」
鬼尚才瞥了眼腳下,再抬眼時,雅人已經衝了上來,他出手架住一時鬆懈了的鬼尚,二話不說的將他甩到地上壓制住。
「喂……你、你太卑鄙了!身為UG的軍人這樣對嗎?」頭被按在地上的鬼尚氣得臉紅脖子粗,他簡直不敢相信雅人竟然耍了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哎,是鬼尚你自己說我已經不是的了……我現在是獄警、獄警!對付犯人,卑鄙是沒有關係的。」
「媽的!有種就堂堂正正的用拳頭一決勝負再說!」
「用拳頭一決勝負了你就會乖乖聽話嗎?」
「……」
「我想也不會,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找你打架的,每次也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今天沒心情,就直接省略那個步驟吧!」
被雅人按在地上的鬼尚聞言,額鬢旁的青筋立刻迸開,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雅人那種用拳頭決勝負,以高實力擊敗他再狠狠羞辱他的欺凌方式,變成了「陪他玩玩」而已,而侵犯他這件事反而變成了主要的凌辱手段?
「放開我!」
鬼尚激烈的扭動起身子,但身上的人卻將自己箝制的死緊,他聽見雅人抽出皮帶的聲音,當那皮革制料子一纏上他的手腕,他腦袋便一陣發麻,這種觸感對他來說已經太過熟悉了。他的衣服緊接著被撩了起來,褲子則是被俐落的連同底褲扒下。
雅人盯著自己很喜歡的窄腰窄臀,全然沒發現自己臉上的紅暈有多麼不正常。他體內的躁熱感很重,跟對鬼尚起了慾望的初期很像,不過現在卻更加的強烈和難以忍受。
用膝蓋抵著鬼尚讓他無法動彈,雅人將褲頭解開,胯間的慾望早就挺立而腫脹不已,他一一將白手套脫下,幾根長指放入口中舔舐,撤出時還牽連了幾條銀絲。他抬起鬼尚的臀部,不顧他的叫罵,將濡溼的手指探入他後方緊閉的入口。
「唔!」
「放鬆點……怎麼那麼多次了還學不會呢?」
「去……你的!」
鬼尚的身子僵硬緊繃,擒著他的雅人感受的最清楚,每回侵犯也都是這樣,所以他總是要做足長時間的擴張,才不會讓兩人都難受。
但是——太慢了。
從以前雅人就這麼覺得,而且最近每當看見鬼尚被他侵入時疼痛顫抖的模樣,心裡就會有種怪異的酸楚。
畢竟是自己豢養的東西,所以才會產生憐憫吧?雅人是這麼想的。
插入第三根手指的同時,雅人也不知道是哪個點讓自己興起了這種念頭,他將鬼尚就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