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叫時桐葉,三十多歲,挺斯文的一個男人。今天早上何沐風遇到的那個男人是時桐葉的戀人,叫做慕容起。
何沐風在樓下吃了一碗小米粥,一盤香脆的餅。他的行為舉止已經漸漸變得沉穩,行為做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任性。何沐風花了二十分鐘走到辦公大樓,打過卡之後來到辦公室,幾個員工趴在桌子上吃餅喝粥。看到何沐風之後,幾個人抬起頭含糊地說:“頭兒,早啊。”何沐風笑著點點頭。他現在負責社會新聞版塊,手底下有四個員工,成績還算不錯。
上午他帶著一名手下去採訪拆遷戶集體在市政府門前示威的新聞,那些示威者剛在政府大樓前停下,政府主要領導已經親自下樓,挨個勸說,十分情真意切。最後把所有的人請到會議室裡,端茶倒水,認真記錄這些人的要求,耐心解說政策。最後把眾人安全地送走了。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電視臺及報紙記者都覺得有些失望,怏怏地回去了,這種新聞寫出來沒什麼刺激性和趣味性,何沐風簡單交代了屬下幾句,就出來吃中午飯了。
他的室友時桐葉所工作的地點就在附近,兩人口味都挑,不想吃單位食堂的飯,一有時間就出來到飯店吃飯。
何沐風坐在飯店裡,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看外面陽光燦爛的街道,現在已經正是春天,不過在城市中可看不到山花爛漫流水潺潺的景色,只有街邊的梧桐樹是鬱鬱蔥蔥的,綠化帶裡有紅紅白白的花朵,街上姑娘們已經穿上了漂亮的春裝。
從遠處的醫院大樓裡走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身材高挑,面容白皙冷漠,兩手插在口袋裡,看起來很不好親近。不過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