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Let the bodies hit the floor
Push me again
This is the end
Skin against skin blood and bone
You're all byyourself but you're not alone
You wanted in now you're here
Driven by hate consumed by fear
是美國新金樂隊的《Bodies》
劉潘是在已經處於瘋狂狀態下的人堆裡挖出宋武両的,當時他身上正倚著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並且還一直妄圖摘下他臉上的墨,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咕囔著:“你到底是不是宋武両啊?是不是啊?我好喜歡他的???”
宋武両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那女人打發走了,因為任誰都沒法兒在他冷冰冰的氣場裡都待不下去。
“找我來這兒幹嘛?”點了杯白開水,劉潘在宋武両身邊坐下。
“不來點兒酒”
“不了,胃不行了,一喝就疼”
宋武両也不再勸,示意他看臺上的演出:“怎麼樣?還不錯吧。?”
臺上的人正唱到□的地方,低沉的聲音飆起高音也毫不含糊。
“確實挺不錯的,不過後面那貝司手他差了,剛才哪一段掉了幾個音,都跟不上。”
“那個不是原來的貝司手,原來的那個好像出車禍了”
“你把我叫來不會是想讓我籤他吧。”
“只不過是聽說您想弄個樂團出道所以給給建議罷了,籤不籤的與我何干。”宋武両將喝光的杯子放下,整了整衣服:“今天的酒你請,我得回去了,在晚點兒梅姐該剁了我了”
“感情您是專門讓我付賬來的啊!”
“就當幫你找到搖錢樹的酬勞!”
‘滾吧你!”劉潘笑罵:“還有,下次上酒吧別戴墨鏡。傻!!”
回到家裡才終於發現不接經紀人電話的壞處,尤其還是一個厲害的經濟人。梅捷撬了他酒櫃的鎖,把他珍藏的威士忌給開了,並且還用它餵了他的哈士奇,宋武両看著他醉倒的狗哭笑不得。
“至於麼你,不就走了一個助理麼?。”宋武両將醉狗抱回他的狗窩,回來在吧檯坐下。
“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兒?不要告訴我是又愛上你了。”
“我不知道,大概吧。““”宋武両有些無奈的笑笑,魅力太大他也沒辦法。
梅捷笑了:“你小子魅力真有這麼大?我怎麼沒瞧出來。”
“誰知道呢。”
“命苦的我啊,怎麼攤上你這傢伙了。明天去公司招新助理,這次你自己親自挑好了。”
蘇諧一早就拿著張4A的白紙跟公司七樓那兒鬼鬼祟祟的晃盪,他昨天在茶水間修飲水機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幾個公司的策劃員的談話。大概意思是說今天那個大明星宋什麼的要來公司。他本來沒在意,公司的明星他見得多了,沒聽說有宋什麼的那號人啊。晚上回宿舍跟室友聊天時不經意把這件事兒給說了出來,沒想到那幾個同事興奮的像打了雞血似的。
“你不知道啊,宋武両可是我們公司的一哥哎,人長的帥死了,更何況他還超有錢的,演技好的要死,去年賀歲檔的《黑色舞會》就是他演的,好精彩的!!”這是他一同事的原話。要不是跟這個室友一起上過大澡堂子,他真懷疑他是不是個女人,有男人對男人那麼花痴的麼?“那是因為不僅女人喜歡他,連男人都沒法討厭他,這就是他的成功之處。”另一室友反駁他的話。
“蘇諧!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正遊蕩著呢,背後一聲大喝嚇的蘇諧差點魂飛魄散的,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表哥,這才回魂。
“表哥,你嚇死我了。”蘇諧摸著胸口,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你手裡拿的什麼呢?”蘇簫瞟到他手裡的紙,臉色大變:“你不會是偷了什麼機密檔案吧?”說著就要上來搶,蘇諧是他介紹進庾信的,這會兒要是犯了什麼錯,自己不受牽連才怪呢。
蘇諧知道表哥吧自個兒當奸細了,慌忙將手裡的紙給他表哥檢查:“我哪敢啊。這不聽說那什麼宋武両要來公司麼,我就想看看;順便籤個名兒什麼的。”
“呵,你小子還是他的粉啊,人早到了,正在四樓搞面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