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辯護……”
“我剛從醫院回來,你的叔叔還沒醒。”
真田聖有些不耐煩的道,“他醒不醒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聽著,”艾利耶特壓低了聲音,“我是來幫你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現在他們有潛在的證據……”
真田聖依舊笑的人畜無害,“潛在的證據,也就是說這是沒有用的,猜猜看陪審團會怎麼說,西蒙斯。別忘了,我是美國公民,我在大學裡讀書……沒有證據說明我參與過任何犯罪。”
“但是你叔叔怎麼辦?”
“這麼說吧,你和克萊斯頓是唯一可能起訴他的人,但我覺得克萊斯頓根本不在乎,他可能連出庭都懶得出。就只有一個問題了,克萊斯頓探員,你要指證他?”
艾利耶特沉默了,幾秒之後,他重新開了口,語氣卻沒有了之前的關切,“他殺了人。”
“如果你睜大眼睛,你應該知道他殺的並不是什麼好人。”阿聖冷冷的道。
“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艾利耶特站起身,剛要放下電話就被阿聖叫住了。
“你還沒好好的去看過他,是吧?大夫說他傷得很重,那隻左手也需要幾年的恢復才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如果他還能醒過來的話。”
“你想要說什麼?”
阿聖淡淡的笑著,他舒展了身體,悠然道,“如果你還沒有注意到的話,警官先生,我提醒你一下: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好失去的了。你想要起訴我,請便吧,不過這改變不了任何的事實。”
TBC
☆、Chapter42
扎克在病房裡待了一整個早上,直到值班的警探忍無可忍。
“克萊斯頓先生,你非要這麼盯著他看嗎?”
扎克抬起頭,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對方,然後繼續盯著床|上那個插滿了管子的人。
雖然看上去臉色蒼白,但他的心臟還是在跳動著。
“你說他真的沒醒,還只是在裝睡。”扎克喃喃著,他像個孩子似的用指尖戳了戳羽的臉。
面板手感不錯。
“醫生說可能還需要幾天才會醒來,兩顆子彈呢,一顆打穿了腎臟,另一顆幾乎是擦過了心臟,天知道他怎麼還會活著的。”警探聳聳肩膀。
扎克回頭瞄了他一眼,“好吧……如果他死了我才會覺得驚訝。”
“沒人能運氣一直那麼好。”
“讓醫生給他做個檢查,弄清楚他到底是真的沒醒還只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他們真的能這麼做?”
“我聽說可以。”扎克回頭瞄了他一眼,“或者用我的辦法。”
“你有辦法?”
“對著他多開幾槍,他總會醒的。”扎克笑笑,“而且這個方法很快就可以知道結果。”
那警探被嚇得臉色發白(看樣子,他早就聽說過扎克?克萊斯頓的傳言),他咳嗽一聲,站起身,“我馬上就去見醫生。”
“那麼就快點。”
那警探忙不迭的跑出去了,像是生怕做什麼目擊證人。
扎克蹲□子,握住羽的被銬在床|上的手,放在嘴唇邊用力的親了親。
“我還是沒抓到你……不管我多討厭承認這一點,這都是事實。”他撇撇嘴,有些貪婪的嗅著羽身上的氣味,“這讓我很不高興,你這混蛋。”
羽當然是不會回答他的。
“所以,我要再幫你一次,最後一次……你一定要給我跑了,然後,我會再抓到你。否則,這場遊戲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他嘟噥著,將一個小小的物件塞進了羽的手裡。
“還有,你說對了……我說我不感興趣是在說謊,不過……你要知道,床伴這種東西很容易找,像你這麼好玩有趣的對手就不那麼多見了。”
扎克輕輕的哼笑一聲,俯□去,吻了吻羽的嘴唇。
“這個遊戲我還想繼續玩下去,所以,別死了。”
貓抓老鼠,總是要多來幾次才會有趣。
扎克慢吞吞的回了自己的病房,躺在床|上,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到最大。
他的心情不錯,尤其是在聽到隔壁探員發現自己犯人不見了的時候。
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菸,他哼著小曲將之點燃。
跑吧,我先讓你跑一陣子,只要我知道你還要回來,我就一定能抓到你。
……
從醫院裡逃出去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