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關於你過去的事情,還有你父母的事情。”木楠說道,從慕北的手中抽出手,翻個身趴在他的胸口,抬頭看著他,認真地說道,“我想知道所有關於你的事情,不管你好的還是壞的,我都想要了解,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當我沒有問過。”
木楠的神色很認真,他雙眼坦然地與慕北對視,裡面是對慕北毫無保留的感情和關心。
兩人對視了一會。
“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慕北伸手覆在木楠的背上,對於木楠他沒有什麼是需要隱瞞的。他語氣很平淡地說,“我出生在一間實驗室,在那裡長到了兩歲,我的記憶中除了我的母親和實驗室裡的實驗器材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就連我的父親我也沒有見過。”
“我的母親是人普通的人類,她是被實驗室的人抓去的,為的是與我父親交*配,嘗試人類和人魚能不能生育後代,她和父親被下了藥,關在同一個房子整整三天,父親一開始並不願意碰她,最終卻身不由己。”
慕北的話讓木楠心裡一顫,猛地抬頭看向他,卻發現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這些都是我從看管我的實驗員口中得知的,他們經常把這些事情當成飯後笑談。”說到這裡慕北聲音染上一絲冷意。
“她不是第一個被逼著與父親□□的人類,卻是唯一一個活著,並且成功懷孕的人類。她並不願意生下我,如果可以選擇她甚至寧願去死,可惜實驗成功之後她根本沒有選擇權,那些人就像劊子手一樣,不止操控著她的命運,也掌握了她家人的生死,她只能順從,即便她心裡想死。”
“她說過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骯*髒的日子,所謂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過如此。”
“出生後我並沒有見過我的父親,在我有意識的時候就一直被關在玻璃倉內,每隔幾天或者半個月就會有人來從我身上取走細胞或者血液。”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人魚的意識很強,雖然只在實驗室長到兩歲,但是很多事情我都記得,第一次見到我的母親的時候,她看起來非常不好,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活著的人的樣子。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但是我卻感到很親近,她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但是她看著他的眼神卻有著無比的恨意和憎惡。
“因為那是你的媽媽,你們有最親密的血緣關係。”木楠輕聲說道。
“或許吧。”慕北輕呵了聲,“只不過是被強逼而來的關係罷了。”
木楠有些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什麼,只能伸手握著他放在一旁的手,“那你的父親呢,你們不在同一個實驗室嗎?為什麼沒有見過他?”
慕北搖搖頭,“我所在的實驗室比較小,只關了我一個人,最初我對父親的印象只有寥寥幾句,從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是蘇文卿說他是一條非常溫柔的人魚。”說道這裡慕北表情有些迷茫,他沒有辦法去想象父親的樣子,在他的記憶中唯一的親人的印象就是那個歇斯底里的女人。
“蘇文卿認識你的父親?”木楠疑惑地問,難道說蘇文卿不止和慕北有關係,還和他的父親有關係?
“嗯。”慕北點點頭,“二十一年炸燬實驗室的人就是蘇文卿和厲默呈,他的本意是想要救出父親,可是在他找到父親的時候,父親已經死了,他當時也並不知道我的存在,從慌亂中逃脫的母親帶走了我。”
“什麼?”木楠驚訝地出聲,資訊量過大讓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什麼?”木楠驚訝地出聲,資訊量過大讓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對於剛聽到的資訊,他表示有點意外,怔了幾秒,腦中閃過一個想法,“蘇文卿的父親也認識你的父親嗎?難道蘇文卿也是人魚?所以才會對人魚種族這麼瞭解?”
“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不是。”慕北打破他的猜測。
“那是什麼?”
“蘇文卿的父親曾經是我在的那所研究所的成員,後來因為與研究所有分歧脫離了出來。蘇文卿說過我的父親曾經有恩於他們家,具體什麼事情沒有細說,只知道父親曾經在他們家住過一段時間。”慕北話間也帶上了一絲疑惑,蘇文卿跟他說父親的事情時,並沒有很詳細地告訴他,他之前雖然也奇怪,但在看到對方提到父親時眼裡掩蓋不住的傷悲之後,他就不再問了。
蘇文卿似乎很在乎父親,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對父親的死依舊沒有釋懷,在慕北小時候曾經見過蘇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