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兔子你不會本來是彎的吧?!我靠,我說怎麼上你的時候你沒啥反應,敢情你是彎的!兔子啊兔子,哥一直把你當直的來著,覺著把你弄彎了還挺內疚的,你竟然!”
曲靜深猛搖頭,連手都用上了,景澤看著他的窘樣兒哈哈大笑:“哥逗你玩的,不就是談個戀愛嘛,瞅你臉紅的。”
曲靜深筆都抓不住了,老大會才寫了一行字:“那打今天起,就算談戀愛了麼?”
景澤驕傲地把高揚的頭點了點說:“嗯,既然兔子你示愛了,我就勉強答應和你在一起吧!”
曲靜深:“……那談戀愛要怎麼樣?”
景澤說:“我又沒談過,怎麼知道!哦哦我想到了,親親摸摸那個那個唄!”
於是,景爺跟曲靜深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確定了關係。愛情是啥,他們都沒有具體的定義。景澤說他小時候渴望的愛情就是自個兒以後的老婆愛他疼他,能在他抽瘋別人罵他二逼的時候,自個兒媳婦兒能跟他站在同一陣地,欣賞他這種生活態度。曲靜深說自己打小就沒渴望過愛情,他覺得父母在一起過日子就挺好的。如果一定要說,好吧,就是農村慣傳的生娃、放羊、娶媳婦、生娃兒…
。。。。。
第二天曲靜深起了個大早,他破天慌地去樓下買了份早餐。他心想著,既然是在談戀愛,對自個兒媳婦兒也別太差了。其實在他心裡根本沒有啥攻受的概念,就覺得既然是倆男的在一塊,就互為彼此的媳婦唄。他那兒也想進洞裡抽來抽去,而不是被擼。男人嘛,都一樣的。
景澤啃著手裡熱乎的白菜包子,喝著袋裝的豆漿瞎叨叨:“為啥不買肉包子,不就一個貴五毛錢麼。還有豆漿,怎麼不買盒裝的,你瞅瞅袋裝的裡面兌了多少水…”
曲靜深倒吃的挺開心,豆漿他特意要了甜的,暖暖的喝胃裡挺舒服的。烤箱裡的碳正點著,加上廚房裡的爐子,房間裡似乎暖和了不少,要不景爺哪有精力叨叨。
倆人半個小時後出了門,三輪車上放著曲靜深修好的小板凳。景澤坐在小板凳上,十分鐘後,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從三輪車上跳下來。曲靜深回頭瞅了他一眼,景澤說:“不坐了,瞧你的小身板,還蹬的動麼你…”
曲靜深一隻手掌著三輪車把,另一隻手朝他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景澤哼了一聲,小跑著跟在車子後面。
他們最後還是選了上次大賣場門口,上午九點多,人流還算比較多的。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出來置辦年貨的人挺多的。曲靜深把牌子掛在烤箱邊上,景澤搬個小板凳做在旁邊,手支著下巴發呆。
不一會兒就有倆年輕的情侶走上來問:“你這地瓜咋賣的?”曲靜深朝他們做了個‘八毛’的手勢,景澤可能沒睡醒,一凍就更蔫巴了。他耷拉著腦袋說:“八毛一斤。”
那小夥子說:“一塊五兩斤唄,給我們稱兩斤。”
曲靜深點頭忙著稱地瓜,景澤託著下巴愛理不理地瞅了眼那姑娘,那姑娘看到了也回瞅他。景澤又瞅回去,那姑娘又瞅回來…一來二去就不知道哪招著景澤了。景澤不陰不陽地說:“眼睛有病啊。”
那姑娘不是太愛招事的姑娘,雖然聽到了,但也沒咋的,只是偷偷跟自己男朋友說了句,倆人拿著地瓜離開的時候都用那種眼神瞅他。
曲靜深接受上次的教訓,抽出個空拿出本子寫:“聽話點,別跟人吵架啊,賣的好了,晚上給你買肉包子。”
景澤憋著嘴說:“要精肉的。”曲靜深點點頭,拿著火鉗子來回翻地瓜。
上午的生意倒挺不錯的,所以中午他們吃的驢肉包子。景爺去買的飯,順手稍帶了兩杯奶茶,曲靜深心疼地接過來,跟喝血似的喝了一口。一上午賺的錢…沒了。驢肉包子還是挺香的,奶茶也挺好喝。曲靜深特別愛嚼奶茶裡面的“黑珍珠”,粘粘的,有點甜味兒,就跟嚼他娘做的年糕似的。他娘放的糖少,所以年糕不會太甜。
曲靜深還是挺開心的,景澤一上午都沒給他鬧事。他腦海裡竟然出現了這種想法,他想著如果農村人都娶男媳婦兒,那下地幹活鋤草打農藥什麼的一定很給力,得多收好幾十斤麥子。男的不像女的嬌滴滴的,多好養活。他早忽略了生孩子傳宗接代這回事了。
曲靜深還沒樂呵多久呢,下午兩點多鐘生意正不錯的時候,城管來了。以前他只是偶爾在報紙上拜讀過他們的剽悍,今兒一見排場果然挺威武的。
城管開了個小成包車,弄了個喇叭瞎叫喚,許多賣飯的小攤販立馬騎車子走人。城管在後面開著麵包車趕,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