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靜深手下絲毫不留情,夠著哪打哪。但他身板比不上景澤強壯,所以沒佔多少便宜就被景澤制服了。
景澤也不打他,只是趴曲靜深耳朵邊上狠狠咬了幾下:“這大早晨,發什麼瘋?”
曲靜深哼了一聲,不準備理他。
景澤把擰著他胳膊的勁道放輕了些,生怕傷到自家媳婦兒。他把自己這兩天做的稍微算錯事的事想了個遍,不就是前幾天鬧彆扭的時候摔破幾個碗,跟樂雨陶打鬧時把空調上磕掉塊漆,還有放啤酒瓶時不小心把喝剩下的啤酒灑冰箱裡,差點把冰箱的線路燒壞…可這些不都過了好幾天了,也不該這時候慪氣啊。
景澤拍拍曲靜深的屁、股,這才敢理直氣壯地問:“難道是後面癢了,想那個?”景澤摸摸下巴:“嗯,慾求不滿的人總會特別煩躁,可媳婦兒…”景澤朝曲靜深耳朵裡吹氣:“這也該是我的症狀才對嘛。”
曲靜深閉著眼睛,裝沒看到沒聽到。景澤掄起胳膊,卻沒怎麼用力地抽了曲靜深幾下屁、沒,最後手指頭停在股縫處來回摸索。“寶貝兒,你惹禍了。”
景澤說著便提槍上陣,不管曲靜深怎麼掙扎,都被他制住了。等他最後心滿意足地出來的時候,曲靜深就打定主意今天不搭理他了。
景澤趴他耳朵邊上哄了一陣,見半點成效都沒有,便放棄了。曲靜深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景澤覺得無聊透了,但又捨不得拋下跟媳婦兒共赴雲雨之後的微妙心情。於是他便從旁邊的桌子上摸了支筆,然後對曲靜深說:“寶貝兒,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來,跟我說句話,叫聲老公聽聽。”
曲靜深繼續挺屍,景澤冷哼哼的笑:“小樣兒的,都給你慣的。”他說著便拿筆在曲靜深屁、股上畫起畫來。曲靜深這才狠狠地瞪他一眼:“別亂來。”
景澤說:“已經亂來過了,你那兒還溼著呢。來,我看看,還沒完全閉上呢。一吸一吸的,真誘人。”
曲靜深氣的頭要炸了,他沒好氣地踹了景澤兩腳,翻身下床。景澤趴在床上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寶貝兒,你該在屁、股上紋點東西,美爆了!”
曲靜深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等曲靜深穿好衣服要下樓的時候,景澤一邊吹口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寶貝兒,我以後晚上睡覺老實點,別生氣了哈。”
曲靜深沒搭理他,裝沒聽見,下樓的時候卻笑了笑。景澤是對他好的,這他比誰都清楚,也樂於接受。雖然這些好裡有那麼點變態,有那麼點正常人無法理解。
今天景澤沒去工地,乾脆在店裡陪著他們打發時間,順便等著景澤把皮鴨子接走。半晌的時候,景澤朝曲靜深說:“寶貝兒,我去買個西瓜,拿點零錢給我!”
曲靜深繼續跟來買東西的客戶說事情,當景澤耳旁風。樂雨陶從口袋裡摸出十塊錢給景澤:“小叔子,來,我這兒有。雖然就十塊錢,但裡面全是我對你的愛意,你就湊和著收下吧!”
景澤一點都不客氣的接過來:“真心的謝謝你,皮皮。”
樂雨陶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小叔子,你還真要啊,真夠不要臉的。”
景澤朝他翻個白眼,大搖大擺的去買西瓜了。等那買東西的客戶走了以後,曲靜深拿了十塊錢給樂雨陶:“給,陶陶。”
樂雨陶沒有收下:“真心的謝謝你,兔兔。”
小白走過去拍拍樂雨陶的肩膀:“皮皮,等景澤他哥把你接走了,我們會很孤單無趣的。”
樂雨陶很少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傷感起來。他滿面悲傷的看著小白說:“小白哥,那要不,我不走?我這就跟景森打電話,讓他晚幾天來接我。”
曲靜深點頭:“嗯,陶陶走了就沒這麼熱鬧了,在這多玩幾天好。”
小白給曲靜深使眼神,“哥,你推波助瀾。”
曲靜深不明白:“嗯?誰是瀾?”
小白指指自己的鼻尖:“我。”
小白兀自傷感,如入無人之境。他伸出胳膊昂揚念道:“啊,朋友,每一次分別都是悲傷的!啊,朋友,讓我再與你乾了杯中的酒!啊,朋友,從今以後我們就要天各一方!啊,朋友!讓我們珍惜最後的這一刻!啊…小叔子,你買西瓜回來啦?”
小白低聲對曲靜深說:“哥,果然都是互補的,你看景澤他哥都不太說話。”
曲靜深說:“有小孩子在家就是熱鬧。”
小白猛搖頭:“小孩麻煩死了,還很吵,要是不聽話還得操心。”
曲靜深笑著說:“等我們感情穩定下來,就去領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