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
小白拍他的肩膀:“喲,壞了,連遊戲機都提不起你的興趣了,皮皮,病得不輕哪。”
樂雨陶吸吸鼻子:“每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跟森以前的事,然後就覺得好傷心。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馬上就要下雨。可森不打著傘來接我,我怎麼回家?”
樂雨陶深情的望著小白:“白,你知道我現在心裡在下著雨嗎?”
小白招架無能:“皮皮,你小說看多了,景森很快就來接你,不然晚上再讓景哥給他打個電話。”
樂雨陶說:“我等不及了,你不想給我點溫暖嗎!”
小白看看陽光燦爛的晴空,心想,下你妹的雨,一邊玩毛線去吧。
樂雨陶見沒人搭理他,於是就地炸毛了,仰天大吼:“我好寂寞我好寂寞我好寂寞!!!”
曲靜深實在忍不住開口了:“陶陶,小聲點,客人都讓你嚇走了。”
樂雨陶立馬躥到他身邊:“兔子哥,我很寂寞你知道嗎?!”
曲靜深老實的點點頭:“知道知道,你的行為已經說明,你很寂寞了。”
樂雨陶說:“兔子哥,還是你最瞭解我。我給你跳段街舞,好不好?”
曲靜深說:“好,跳吧。”
樂雨陶把上衣脫掉一甩,抖得跟觸電的神經病似的,腿都快成篩子了,小細腰也快扭斷了。跳到用頭著地轉圈的那個動作時,樂雨陶倒立著在地上走,嘴裡嘟嘟囔囔的,聽不清他在唸叨啥。
小白吸氣:“哥,他跳的這是嘛啊?”
曲靜深搖搖頭說:“不知道,據說叫街舞。”他邊說著邊走到樂雨陶身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陶陶,別跳了,一身汗。”
樂雨陶邀功似的問他:“兔哥,好看嗎?”
曲靜深說:“好看。”
小白插嘴道:“哥,你看懂了嗎?”
曲靜深說:“沒有。”
樂雨陶狂吼:“我好寂寞我好寂寞我好寂寞啊啊啊啊!”話音未落,他的手機響了。樂雨陶立馬接起來:“喂,達令,是你嗎?”
景森說:“嗯,在幹嘛?”
樂雨陶的語氣頓時從剛才的狂躁,變成小媳婦似的委屈:“親愛的…我想你了,真的。”
景森還是不冷不熱地說:“知道,問你在幹嘛。”
樂雨陶說:“地上呢。”
景森皺眉:“在地上幹什麼?”
樂雨陶咬著嘴唇,小聲道:“無聊,打滾玩。親愛的,你會揍我嗎?”
景澤說:“不揍你,起來。我剛才買了今晚的票,明天就該到了。”樂雨陶歡呼一聲,對著電話親個沒完。
小白朝曲靜深攤攤手:“哥,景哥他哥那麼沉默寡言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皮皮?”
曲靜深笑了:“我不也受得了景澤。”
小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倒是,一物降一物嘛。”
下午的時候,景澤往店裡打了個電話,恰好小白不在,於是曲靜深便接起來。景澤大大咧咧地開口就喊:“媳婦兒,想我了沒?”
曲靜深說:“你小點聲行嗎?”
景澤頓時把聲音壓低了:“寶貝兒,媳婦兒…”
曲靜深淡淡的笑了笑,問他:“有事?”
景澤說:“也沒事兒,中午吃飯的時候認識了某個工程的經理,聊起了五金材料什麼的,我就把咱們那的情況跟他說了。”
曲靜深似乎對這個特別感興趣,忙問:“然後呢?”
景澤吊兒郎當的說:“求我我就告訴你,叫聲老公聽聽。”
曲靜深說:“不說我就掛電話了。”
景澤敗下陣來,老實把事情交待了一遍。曲靜深說:“他要是需要的多,可以便宜點兒。”
景澤說:“再說唄,他說明天下午過去看看貨,還給我留了名片兒。”
曲靜深點頭:“哦,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景澤說:“回啊,前幾天不說游泳去嗎,今天聽人說有個海灘不錯,叫什麼水華養生會館的,晚上吃完飯去瞧瞧唄。”
曲靜深掛掉電話,把小白叫過來:“小白,剛才景澤打來電話,我突然想到件事。”
小白問:“什麼?”
曲靜深把自己的想法給他說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可以去一些建築公司跑業務,推廣他們店裡的商品,開價儘量便宜點。
小白想了想:“前兩天倒聽方啟程說了,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