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點滴,明天才能回覆他的信件。
見到Ian說陸勵成病了,鍾皓天心裡自然十分關心想去看看他。Ian覺得發燒這種小事情,掛個點滴就完了,再說這幾天也正在準備政府Case的事情,哪裡有空去看陸勵成,通話時讓陸勵成回家好好睡覺。而鍾皓天不同,對他來說陸勵成是對他有恩的。在鍾皓天再三要求下,Ian想了想於情於理鍾皓天的確應該去看看陸勵成,於是給了陸勵成所在醫院的地址。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醫院長長的走廊上,人不是很多。鍾皓天出門前把安安再次託付給了宋老師,要不是陸勵成他絕對不會再讓安安夜宿別人家裡。
點滴室裡有好幾個老人在打點滴,嘴巴里面因為病痛而**著,身邊的子女有的在看書有的則坐著打盹。房間裡面除了消毒水味道還有一股老人特有的油膩味。鍾皓天吸了吸鼻子,目光掃了眼點滴室,在角落裡找到了獨自一人掛鹽水的陸勵成。
在鍾皓天的腦海中,陸勵成永遠是幹練又強勢的存在。而此刻,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緊閉的陸勵成顯得格外脆弱。看了下陸勵成的鹽水瓶還有一大半沒掛完,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潮而額頭上則滲出好些汗珠。
怕打擾陸勵成休息,他在旁邊悄悄坐了下來。
“嗯……”在椅子上昏睡的陸勵成忽然口中吐出若有若無的**,因為身體不適翻了個身卻沒有醒來。鍾皓天伸手摸了下陸勵成的額頭,儘管吊了鹽水但是依然滾燙,再加上發燒,他還穿著西裝,汗裹在裡面十分難受。
睡得昏天黑地的陸勵成冰火兩重天,因為發燒渾身發冷,身體卻冒著虛汗。僅有的意識提醒自己,看看鹽水是不是掛完了,勉強了幾次都睜不開眼睛。忽然,額頭感到一陣冰涼,讓他舒爽了不少,睜開眼見到鍾皓天在用消毒棉花擦拭他的額頭。
“你怎麼來了?”實在沒力氣坐起來,半躺在椅子上的陸勵成開口問。
見到陸勵成醒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