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什麼弄得臉紅心跳的,嗯?”幾也貼過來。
順著阿薩的眼神,瞟到那個對著落地窗的浴缸,幾也瞭然的笑了。
他輕輕吻在阿薩紅透了的耳朵邊,故意吐著氣一路滑向耳後。雙手從身後環住他略僵硬的身體。
阿薩被動承受著來自愛人的熱情,漸漸地全身發軟,向後靠在對方身上。
不知何時,衣裳已經褪、盡,沿著走向浴室的路線灑了一地的凌亂,阿薩混亂的靠洗手檯邊的牆上,被吻的shen吟連連,幾也抽出一隻手按開蓮蓬頭,往浴缸裡注水,嘩嘩嘩的水聲掩蓋住了兩人的粗喘聲,片刻後他們已經在浴缸裡痴纏粘合沒有縫隙。
“啊!”ji情中,阿薩忽然瞥見窗外的風景,一下子驚到。忘記了拉上窗簾!
他急忙想推開幾也,跑去想去找窗簾。
幾也一笑,霸道的拉住阿薩的手,一把扯過來,直接按倒在浴缸裡面。
“不認真~嗯?”他露出並不常見的邪魅笑意,緩緩俯下身體,迷暈了傻傻愣愣的情人,暈沉中任由他玩弄處置,再也顧不上拉上窗簾遮掩羞恥。
傻瓜,那堵落地玻璃牆只能從裡面看出去,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不過yu遮還羞的效果好像蠻好,大魔王腹黑的決定不拆穿事實。
奇異的被窺視的羞射滋味刺激著阿薩的神經,快感如影隨形,他緊緊纏上幾也精壯的軀體,發出難以抑制的吟唱,讓對方極度狂野的進入抽出,激烈的chong撞。
已經蓄上水的池子再盛不下兩個人的瘋狂,一下子溢位好多水,嘩啦一片水災氾濫。
迷亂的情yu瀰漫在整個房間,尤勝過窗外美麗風景百萬倍的動人……
夜色中。
阿薩是被餓醒的。
完成講座後回到酒店本來是打算整理一下先出去吃飯的。結果……一下子沒防備,直接就在浴室裡做了。鬧得比平時還誇張,最後累的睡在浴缸裡了。
阿薩伸手摸摸額頭,啊,他輕輕□一聲,腰好酸。
像平時一樣,幾也幫他洗好擦乾,用大毛巾包著,放在大床上睡。
阿薩睜開眼睛時,天已經暗下來。他抓過床邊的手機一看,好嘛,都八點多了。
幾也呢?
坐起來,穿好浴袍。他在房間裡找。
床邊榻上疊得整齊的衣服。還有立在房間牆邊的行李。
看上去似乎幾也是收拾好弄亂的房間才出門,走的行色匆匆,沒來的寫張便條。
阿薩換上自己的衣服,穿好鞋子。撥打幾也的電話。
關機了。
他又撥打秘書的手機,這下子總算有人接聽了。
“阿薩?”秘書道。
“嗯,boss呢?”阿薩還是喜歡這樣在人前稱呼幾也,在美國這麼多年都是叫boss的,一下子改不了口。
“丁先生去見一個朋友,他請你先吃飯,說馬上就會回來。”
朋友?
幾也在國內的朋友寥寥可數,除了程安哲幾乎就沒別人了。見他是不可能的。
他還能去見誰呢?
阿薩有點擔心:“他在哪裡見朋友?”
這邊廂,幾也開車跑車一個人拐到了位於山頂路2號的獨立別墅區。
早前的傍晚時分,他正打算叫醒阿薩下去吃飯的檔口,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這個國內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極少,除了徐氏國際的國內總部,就是剛剛結束講座的大學外聯部。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接起來。
“幾也?”電話裡傳來的一聲招呼,語氣熟稔但聲音陌生。
“是我。”幾也回答。
對方猶豫了一下道:“是我。”
“……”幾也有半分鐘的遲疑,這個人是?
“我是你爸爸!”對方几乎是生氣的衝著話筒喊道,“下午你在我任職的學校裡開了講座,我就在下面的嘉賓席裡。晚上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面吧。”
是父親!
一個多麼陌生而痛苦的稱謂。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最偉大的堅強的所在,但……對於幾也,卻寧願不要再想起。
當年最狼狽悽慘的時刻,是這個人和其他圍觀者一起背光而立,指責他沒有道德沒有尊嚴甚至說,再也不要見到他。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遇到所有分奔離析,都讓幾也碰到了。
如果沒有母親,幾也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