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永遠愛說自己沒醉,那麼精神病患者是不是也喜歡說自己沒病?
“我沒病”果然他說。
“他們說我的血液是瘋狂的。但其實我只是比一般人的感情強烈,我有佔有慾,也喜歡錶達出內心的慾望。難道你們沒有嗎?”程安哲盯著幾也的眼睛,“你愛阿薩,你不想得到他麼?如果他離開你,你不會把他找出來,狠狠懲罰一下?”
幾也想了一會,回答:“會找出來。”
程安哲得意的笑。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程安哲的戲份下一章就結束接下去會粗線一個前面已經露面但很久不曾粗線,對本文很重要的一個人物。
☆、浩然媽媽來訪
程安哲得意的笑:我也是。
“但,找出來後,我要看看他過得好不好。如果他離開我是為了過得更好,而且他也做到了,那我只要確認了這一點就夠了。”
程安哲詫異:“夠了是什麼意思?”
幾也道:“夠了就是不打擾的意思,既然愛他就要有讓他幸福的覺悟,他跟你在一起得不到的快活,在離開你後得到了,你還能怎麼樣?除了放他走,我想不出還能做什麼。”
“要是他過得不好呢?”程安哲鍥而不捨。
“那就一定要幫他得到最好的生活,如果是我的錯,我就改,如果……是別的什麼原因,就找出原因,改變它,讓他過得好。”
這才是真愛?
“每個人處理感情的方式不同,也許別人未必會這樣做。但只要你真的愛他,必然不會做傷害他的傻事……”
幾也說完再無其他話講,兩人十多年的糾葛竟然到最後是無語結局。
他擦過我的肩走出了病房,程安哲依然安靜的坐在病床上。
眼神沒有來時那麼堅定,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抓著被單。不斷空洞的自言自語:傻事……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希望不會再見。
病情到底是真是假,已經不由我們關心。我走出病房時,有個小孩兒似的身影縮在角落探頭探腦。依稀覺得見過這個人……在那裡呢?像膽小的兔子似的……
我還在搜尋枯腸,幾也在走道那一邊轉過頭:“走吧,阿薩。”
我快步跟上,沒錯,走吧,是離開的時候了。
當年幾也對這個人的感情早已經消失在他的殘忍裡。
是你揮霍他對你的心意,讓他眾叛親離,他曾經恨過你,但現在我只想他離開你,過自己的生活。
你懂不懂愛,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我懂得就行了。
我愛幾也,也會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