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沈瀚天旋轉手指,沒有一絲潤滑,乾硬的東西擠入肌肉之中,我疼得低低叫了一聲。
“小睿,還是情人嗎。”沈瀚天問。
我從來都是個識時務的人,尤其在處於弱勢的時候,不過,不是情人是什麼?男人之間不可能像男女之間,有一紙合同,繫上“夫妻”之名,我一瞬間有些迷惑。
見我不答,沈瀚天抽出手指,我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心又緊繃起來了。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把他把玩在手。
我挺起胯部承受他的擺弄,沈瀚天靠在座椅上,動作不徐不緩,耐心地逼問我。
正常男人的下體禁不起任何人的撫弄,何況,還是一個這麼瞭解你的人。
沈瀚天西裝筆挺,衣著整齊,而我則像一個男寵一樣被他褻玩,我咬牙不讓聲音外洩,汗水打溼了我的後背,空氣中,熱汗蒸發,味道變得微妙地動情。
“是什麼?”沈瀚天逼問。
我控制住喉間想要瀉出的聲音,抬眼瞪了一眼沈瀚天,啞著嗓子笑著說,“你是我的愛人,行了嗎。”
沈瀚天卡主我的死穴,終於我徹底潰敗。
我仰躺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氣。
沈瀚天擦乾淨了手後將我摟在懷裡,我靠著他靜靜喘息,心臟跳動的頻率不受控制,但我裝得很鎮定。
“小睿。”
我吊起眼睛看著沈瀚天,“恩?”
“你認可了。”
沈瀚天指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一直以為,在我們之間,他才是主導。
沈瀚天強勁有力的手臂勒得我生疼,我懶得說話,扶著他的肩膀直接吻上,啃咬沈瀚天堅毅的嘴唇。
躺下之前我看了眼時間,離到達私人機場的時間還早。
接著,任由一室春光迤邐。
我軟趴趴地伏在沈瀚天的大腿上睡著,冬天,我比以前更加嗜睡,加之吳卓賢的原因,我便更能一睡不醒。
眼皮沉重,實在是累得睜不開眼,黑影在我的面前晃動,沈瀚天親吻我的耳廓邊緣,低聲詢問什麼,我扭過頭不答,然後身體一懸空,我被沈瀚天抱了起來,接觸冷空氣之前,沈瀚天為我搭上厚重的外套,方便我能安心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沒有了睡意,縱情之後全身痠痛,後面腫脹,異物充斥的感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