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竟是這種表情,頗有驚訝的看著弟弟,說道:“你怎麼了,認錯幹什麼,你要是喜歡看的話,就看唄。跟我認錯是什麼個意思?”祿傲然明白墨瑞林是被剛才的自己嚇到了,只是笑笑,把墨瑞林推到椅子上,讓他坐在上面。
墨瑞林本以為祿傲然會說他,甚至罵他會連累自己,但是沒想到祿傲然竟是這種反應,所委屈地說:“我以為哥哥會罵我的。”祿傲然嘆口氣,指了指書,說:“你要是喜歡,那就看吧。”
“不用了,哥哥,你還是先教我功課吧,不然你就要被哥哥罰了,是不是?”墨瑞林把手裡的《三國志》合上,把那本初一數學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祿傲然看到後沒說什麼,看著弟弟把一切都準備好,才坐到弟弟旁邊,給他一一講解。
墨瑞林學得很快,但是細究一些問題就不行了。這讓祿傲然很頭痛,他的哥哥他自己瞭解,祿悠然從來做事情認真,要是墨瑞林這樣,那可不行。祿傲然只好一個一個的告訴他,這時候,已經很晚了,祿傲然看了看手錶,說道:“還有一些題沒弄完。明天再弄吧。你現在去睡覺。”
“行嗎?”墨瑞林擔心地問。
“有什麼不行的。聽我的,以後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汝知否?”
“憑什麼。”墨瑞林說完後,轉身洗漱去了。祿傲然笑笑,說道:“你以後做題認真一點,你要是有勇氣,那你就繼續馬虎下去。”
“俟河之清!”墨瑞林大聲地說了一句,用無奈地表情看著祿傲然,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的樣子。祿傲然板著臉說道:“別這麼看著我。”墨瑞林“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沒有人評論呢?我明天就要去軍訓了,呵呵。
☆、俟河之清
“俟河之清!”墨瑞林大聲地說了一句,用無奈地表情看著祿傲然,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的樣子。祿傲然板著臉說道:“別這麼看著我。”墨瑞林“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
祿傲然無奈地坐在椅子上,想:的確是俟河之清啊,他形容的真是恰當。祿傲然雖是這樣想,可並不相信弟弟會做不到,不過是讓他認真一點,祿傲然也覺得沒有什麼,祿悠然要求的也不算多,就是有一些苛刻。
“俟河之清?我祿傲然的字典裡從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祿傲然自信地說,眼神裡透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墨瑞林聽後笑笑,說:“可是黃河水的確是不能變清的,你不承認也沒有用啊。”祿傲然一臉黑線說:“我覺得你還沒有到那種程度,也不是無藥可救。”墨瑞林衣服懶散的樣子說:“問題是我們根本沒有藥。”祿傲然在心裡笑罵道:小破孩,敢和我頂嘴。
“我相信不久後,就會有了。”祿傲然淡淡的話語就像窗外的月光,只是少了一些詩意,多了一些怒色罷了。墨瑞林雖然害怕祿傲然生氣,但還是更加好奇,問道:“什麼?哥哥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墨瑞林一臉天真。祿傲然看到後也不生氣了,倒是有些心疼。祿傲然搖搖頭,眼裡有一絲淡淡的傷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情。墨瑞林莫名其妙的看著祿傲然,看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也就識趣的上床睡覺了。
祿傲然自己也說不出他自己怎麼了,就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掠過心頭。祿傲然嘆口氣,用手錘了錘胸口。看到墨瑞林已經睡熟了,就儘量小聲些收拾書桌,然後也上床睡去。
第二天,祿傲然很早就起來了。他平時就起這麼早,墨瑞林一般五點起床就已經很很早了,可是祿傲然比他還早,不是因為他有事情要做,而是睡不著。
“你怎麼起這麼早,再睡會兒。”祿傲然命令道。墨瑞林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和你說話呢,聽沒聽到。還有沒有一點兒禮貌。”祿傲然瞪了墨瑞林一眼,等待他的反應。墨瑞林委屈地看著祿傲然,說:“聽到了,我腦袋暈。”祿傲然無奈地走過去,把墨瑞林按回床上,說:“告訴你多睡一會兒,你不聽。乖乖躺著,別總是淘氣。”
墨瑞林掙扎著起來,說:“我睡不著,也不想睡。哥哥讓我在床上坐一會兒,我就不會暈了。”
“行,你坐著吧。”祿傲然也不想強迫墨瑞林,依著他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祿傲然覺得有時候就算留得住人,但是也留不住人心。就像是墨瑞林,自己越管著他,他越是不聽,那還不如順著他好。
墨瑞林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可就是睡不著,那種感覺非常折磨人。沒辦法,墨瑞林只好起來去洗洗臉,壓下去一些睡意。祿傲然看到後心裡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