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要挾阿正,阿正有他想要的東西??鼕鼕不能落到他手裡。”
廖景看了看司機,道:“你都聽見了吧?”
司機連連點頭,廖景眯了眯眼睛,道:“路虎能追上嗎?”
司機哆嗦著說:“這、這怕是難,咱這車都四五年了,最多跑個一百二,那可是路虎??”
“哦。”廖景拍了拍他的肩,道,“這麼說是我難為你了?”
司機渾身跟過電似的抖個不停,牙一咬,道:“不、不難為,那啥,咱以前也玩過賽車。”說著猛的換擋,加速,深藍色的計程車跟脫韁的野馬一般躥了出去。
這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白天人多車也多,再好的車也跑不起來,計程車的優勢卻顯而易見,司機見縫插針,幾分鐘後硬是追上了元深的路虎,隔著三四個車位的樣子,依稀能看到後座上坐著個高大的男人,看背影十分像元深本人。
今天的事情太多太大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廖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憑他和丁良能不能把孩子搶回來,掏出手機開始給大韓發簡訊,不顧洩密的危險,連著發了好幾條,將這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申請支援,當然,完全隱去了丁良殺人那一節。
磨磨蹭蹭走了兩條街,終於到了村鎮出口,計程車已經緊緊咬住了路虎,但這時候路上車子慢慢少了,人也少了,路況好轉,照這樣只要路虎加速,幾分鐘內就能把他們遠遠甩下。
廖景正頭疼要怎麼截住他們,計程車司機忽然一打方向,拐上了右側一條坑坑窪窪的小路,廖景嚇了一跳,道:“你幹什麼?!”
“這樣你們追不上的。”司機哆哆嗦嗦地說,“咱們抄近道,在前面截住他們。”
廖景狐疑道:“你確定?”
司機道:“你放心吧大哥,我們都是這麼跑的,大路上有收費站,為了省錢我們跑車都走小路的,他們走大路沒有別的岔道了,我們肯定能在山口那截住他們。”
廖景對路況不熟,但看計程車司機不像是說假話,回頭詢問地看了看丁良,那司機看出他的疑惑,又道:“大哥,我沒騙你,不過咱們說好,一會截住了他們,我把你們放下就走,咱只是個平頭百姓,你們道上的人幹啥別扯上我,都是混口飯吃。”
廖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他,司機鬆了口氣,在崎嶇的山路上顛兒顛兒地往前開去。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麼啥說滴
大家都看得出來吧,要結尾了。
拖了這麼久,還真有點捨不得~
☆、兄弟對決
那司機不愧是開過賽車的,玩的怕還是越野,在崎嶇的山路上開的那叫一個如履平地,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山口,計程車一個漂移上了公路,廖景看看倒後鏡,收費站已經被甩在後面四五百米遠了。
再往前就進山了,山口的路標上標著公里數,司機將車子停在路標下,指著數字道:“大哥你看,我沒騙你,他路虎就是一直開到150這會兒也還在路上呢,咱肯定在他們前面。”
廖景算了算,沒錯,那司機拿了一張控制檯上的紙幣,道:“大哥,地方我給您送到了,您的車錢我也收了,咱們好說好散,您看成嗎?”
計程車就算再牛也撞不過路虎,何況元深還帶著輛小越野,廖景知道硬讓司機留著也沒什麼好處,反倒目標太大,容易讓對方發現,當下把那一把鈔票都往他兜裡一塞,道:“都拿著吧,算是空返的油費,你走吧。”
廖景和丁良下車,司機如獲大釋,麻利的倒車甩尾,一溜煙的跑了。
“我們到那上邊去。”廖景指了指山路上一個港灣式停靠點,那兒有塊大半個人高的巨石,大概是之前山體滑坡砸下來的,簡直是給他們偷襲準備的天然屏障。
丁良點頭,跟他往山上走去,走了兩步廖景想起他好像扭了腳,回頭問:“你腳疼不?”
丁良搖頭,但明顯右腳不太受力,廖景伸手扶他,他猶豫了一下拉住了他的手,那手冰涼冰涼的,手心卻全是汗,溼冷滑膩。
廖景十分後悔,早知道當時就讓護士去幫他買飯了,或者在路口買幾個包子回來就好,那樣就不用留丁良一個人應付那麼大的場面了。雖然大韓說過丁良曾經是修羅般的人物,但那畢竟是六七年前了,現在的他頹唐而平和,要不是生死關頭,絕不會搶槍殺人,一殺還就是兩個。
他本來都下定決心要退出江湖了,現在手上又多出來兩條人命,內心的恐懼和絕望可想而知,那不是一般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