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子,一看見凌沐晨,便一下靠上他的身體。
毫不客氣拽住對方的手,對上的眼睛是如此漂亮,若是一般男人此時此刻早就心神盪漾,而凌沐晨只冷冷掃了對方一眼,冷聲說:“讓開。”卻引得那女人更加湊近,他才冷冽看了對方一眼,一個眼神反倒讓那女人害怕的不敢接近自己,想了想,恐怕未必是自己的能耐。
這間總統套房內的規格簡直是皇家級別,一進去才發現居然是一個偌大的浴池。而一股白茫茫的迷香在他推門而入的同時一下從裡面溢位。
繼續走著,才聽見幾道年輕女孩子的歡聲笑語,直至走過一面畫著古畫的屏風,才見那浴池上跪著兩個長髮飄飄,身材傲人,同樣不穿一縷的大美女,一左一右,一個長得妖嬈,一個長得冷豔,眼睛裡透著股魅惑,若是一般男人誰也把持不住!
凌沐晨冷冷看了那兩個女人一眼,卻發現她們很快挺著婀娜多姿的身材朝著自己走來,凌沐晨也不動,也不說話,而是站在原地,直至她們走到他身前,他也一句話不說,而是順從的任憑那兩個女人開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不過一會便將他穿在外邊的西服和襯衣都解開,露出結實的胸懷和精緻的肌肉,這時候凌沐晨才一臉輕蔑將那兩個女人順勢一推推入水中。跟著就撲騰起一陣水花,高高打落在半空,而凌沐晨則繼續走著,走到池子的盡頭,才冷冷看了眼偌大的浴池:“你再不出來,我就走了。”冷冷說著,果然一個人影一下從水裡冒了出來,氤氳的水漬沾滿了頭髮與果出的肌膚,男人卻帶著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年輕男人才從水裡鑽出來,那三個女人便立刻迎上去,貼上那個男人。而那男人只是對著她們輕輕一笑,那張完美的面容上立刻露出一絲魅惑——居然有這麼勾人的男人,而他從池子裡出來,才發現那個人有著算不上結實的身材,只是手腳都非常修長,滴著水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呈現在凌沐晨的眼前。那個人眯了眯眼睛,好看的眼睛裡露出一絲狡黠的光:“不想對我說什麼?”目光筆直對著站在自己“隔岸”的凌沐晨,微微一笑,卻分明帶著蔑視與不滿。
“凌懿。”
冰涼的聲音落下,凌沐晨冷冷看著對方。凌沐晨冷冷說:“我不覺得我有什麼話要說。”要說久別重逢?還是要說什麼?他有些警惕看著對方,忽的感到一絲不爽。
而那個人,有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雕刻般完美的面容——完完全全,一模一樣。
凌懿笑著:“我的親弟弟,就這樣叫著哥哥的名字,就是你對我的敬意嗎?”才發現雖然長相一模一樣,這個人身上不僅帶著凌沐晨從來很少有的魅惑,那雙桃花眼才像是真的發揮了作用,即使不帶任何一點表情,眼睛裡也好似泛著一層水,朦朦朧朧,霧裡看花似的讓人被情不自禁的迷惑,甚至被勾引——只是這個人身上所有的氣質,卻是一種異常可怕的氣質。
他繞過池子走到凌沐晨身前,微笑著摸了摸對方的臉:“我可真是,越來越討厭你這張臉——”說著,手卻順著面部的輪廓一路下滑,而凌沐晨依舊冷冷看著他,一隻手便擒住他的手,冷冷道:“恰恰相反,我對我的臉,非常滿意。”
凌懿皺著好看的眉頭,一句話不說,最後才冷冷笑著:“多謝誇獎。”
“你可別忘記了,我們是同卵的雙胞胎兄弟——我好,你才好。我不好,你也一樣。”
凌沐晨只面無表情看著他:“你錯了,你好不好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毫不客氣反駁對方。
凌懿於是不客氣看了他一眼:“還是和以前一樣嘛。”無所謂笑笑,他根本沒把自己的親弟弟放在眼裡。
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從來性格截然不同,不但性格不同,連最基本的做事準則也不相同。只有一點卻完全一樣,在他們彼此眼裡其實根本沒有對方的存在。
半個小時以後。
“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從英國飛來看你?”將睡袍穿的寬鬆的男人毫不在意露著自己的肩膀和胸膛,而坐在他身旁的美人們自然會替他捏肩捶背。而凌沐晨獨自一人坐在高檔沙發的另一頭,無所謂看了對方一眼。
“這是什麼表情?”卻也許是心靈相通,他幾乎不肖一眼便可看出凌沐晨心裡在想什麼,只笑著:“我想你好似有些不屑和我說話?我實在不知道這樣談下去的意義在什麼地方。”嘗試著對對方施加壓力,而對方的是凌沐晨依舊不屑的目光。
“說吧。”大約很久凌沐晨才冷冷說了那麼一句,“我想既然是重要的事情,就不該在意我是不是不屑於聽。”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