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只露出的腦袋,那無力的瘦弱身軀,僅僅是一雙沒有任何力道的手正緊緊按在自己的肩頭。隨著他那拙劣的動作而被激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一顫地抖動。
而他手中的小巧此時此刻也變得越來越熾|熱,齊言是那種天生不慍不火的人,就像是一杯放在茶几上的涼開水。不冷也不燙。此時此刻的貼在他胸膛上發出細小而淫|魅的喘息,還以為他聽不見?
隨意撥弄便如此敏感的身體,是天生就是如此,還是因為內心的飢|渴?這麼想著,卻居然有一團火從他那結實的下腹猛地竄起,一下子整個下半身居然變得不由自己。
那雙手依舊在齊言的兩腿間玩弄著。頃刻間,那小小的昂|揚的頂端已經佈滿了透明的液體,白色的棉質短褲也已經完全溼透。而那隻手更是順著褲子的縫隙一下伸了進去,觸手的是下|體稀疏的柔軟的|毛,也因為沾上那淫|蕩的透明液體而變得溼|熱。
“就那麼舒服嗎?”眯著眼貼上齊言的耳朵,凌沐晨諷刺的笑著。同時卻在壓制著自己忽然奮起的*。
他從未玩過這樣擦槍走火的遊戲。
他凌沐晨是什麼人?他是豪門的天之驕子,他對一切都不屑,甚至毫不在意。卻原來,也是有欲|望的?
指端猛地按住那小小東西的前端。算不上長的指甲甚至也猛地刺|入。
“疼…”
感覺到一陣疼痛,卻也是猛烈的,讓人無法抵抗的刺激。
他在他懷裡小聲罵道:“凌沐晨,你是變態…”
可惜那段咒罵似的卻聲音太過細微的話還沒來得及被人挺清楚,很快被那人手上忽的一下順暢的動作打斷。
似乎天賦毅力,對什麼東西都領悟都比人快了不少。先前不過是拿在手裡胡亂的摸,卻一下知道了如何讓對方在自己懷裡嬌喘。
凌沐晨冰涼的手指也因為那東西的熾|熱而變得溼|熱,猛烈的,不停歇的刺激著齊言的前端,不停歇的刺激,居然激得他只剩下了喘息。
下|體好似一下子一陣異常奇怪的快|感,從最前端猛地襲來。在齊言還未來得及感受的瞬間,已經有白濁的液體從頂端'身寸'了出來。原本還不停顫抖的柔弱的身子也隨著那熾熱的昂|揚的軟下終於一下軟倒。
他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居然在眼前的這個人手裡'身寸'了?
那粘稠的白濁液體恰好'身寸'了凌沐晨滿手,他這才回過神來,居然連自己那欲|望也一下不見了。
他在幹什麼?讓一個男人'身寸'在自己手裡?很快又變成冰涼的目光,低頭在黑暗中對上齊言那還一臉無辜的娃娃臉。他皺了下眉頭,最後冷冷說:“真噁心。”
那目光冰涼而帶著輕蔑。
噁心。
真噁心。
這句話一下竄入齊言胸口,他只覺得莫名的刺疼。那刺疼猛烈侵襲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也將他從不清醒的意識里拉扯了出來。只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凌沐晨已經從床上起來了。
冷冷的燈光一下刺入他的眼睛裡。齊言坐在床上,只能羞|恥的用手拉扯著自己沾滿了|淫|蕩|液|體的短褲。
一個人低著頭喋喋不休重複著那句話:“噁心,真噁心。”
第27章 Part27煙花
“怎麼了?”
許莫是是被那陣光弄醒的。他先前其實已經睡死。只是睜開眼;揉了揉眼睛卻看見齊言正一臉難過的樣子。
“怎麼了?”許莫問了第二遍齊言也沒回答自己,坐直身子,笑得很好看的說:“你別不理我啊,我剛才不是睡著了踹了你吧?沒踹疼你吧?”
“沒。不是你的事情。”小小的聲音著才傳來出來;但是和平時有點不對勁。
許莫搭上他的肩膀;齊言卻羞|恥的很快逃離開那雙手。
“怎麼了。”許莫是平時最喜歡笑得;還是最喜歡開玩笑的,但是現在說話的語氣很可怕;因為他說話的時候沒有一點笑,非常認真。
“沒有;別管我。”齊言猛地倒下床;背對著許莫,不希望他發現一點端倪。
“難道是凌沐晨。”
“他是不是?…”
無心聽這個人的話;齊言將頭蒙在被子裡,只是猛地閉上眼睛。甚至感覺得到溼|熱的雙腿間那些羞恥的白濁液體還黏黏噠噠貼在身上。
閉上眼,腦子裡是一遍又一遍凌沐晨看著他時候厭惡地說“真噁心”,卻居然很快就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