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只是沒有任何原因。
只是,本來就是同一個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凌沐晨想要見他,有時候甚至不需要親自去“請”。
而在被課長通知要他去辦公室一趟的時候,他只能昂首挺胸走進去。
凌沐晨坐在轉椅上,早早等著他,在他進來的時候,恰巧看見他臉躲避的神情。
“怎麼了?你害怕了嗎。”凌沐晨從一張轉椅上起身,走到齊言面前,“因為那天我被人打的渾身是血,所以,你害怕了嗎?恨不得離我遠遠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向他走得更近。
齊言愣了愣,沒有說話,想要側過頭不去看他,卻還是隻能面對。
“齊言,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說給我聽,。”凌沐晨低頭,用下巴對著齊言,嘲諷的笑:“不然就太不像是你了。”
齊言這才抬頭看看對方,“我不覺得我有什麼想說的。”
“哦?”凌沐晨微微低下頭,貼上齊言的耳朵,“你明明是有疑心的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只裝作不明白,用手推開他,後退了幾步。卻見凌沐晨不依不饒走上前,一隻手捉做了齊言的手,另一隻卻飛快將手伸進了他的西服褲子的口袋裡。
“你幹什麼?”齊言掙扎了一下,片刻過後,凌沐晨很是滿意的用手捏著自己從齊言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那是一枚,子彈。
“你果然留在身上。”凌沐晨看了眼齊言已經算不上那麼面無表情的臉,“你在害怕什麼吧。”
“我沒有。”齊言抬頭對視著凌沐晨:“你非得知道我的想法對吧?凌沐晨,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對你的事情根本毫不在意。”
“毫不在意?”他輕聲將那話重複了一遍。將那枚子彈收起來,自己則站直了身子,冷冷看著齊言,“齊言,你不會以為就這樣了吧。”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我?”凌沐晨猛地拉著他的手,目光狠狠瞪著他:“那不可能。”
是啊,他從來不就是這樣嗎,總是被其他的人玩弄在手心裡,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夠了。”齊言決定做出自己的反抗,和表明立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