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你吵,就打算繞過他,莫清卻不依不饒的阻撓著,“怎麼了?和別人能上床,和我就不行?”
“你發什麼神經!”
莫清大力的拍著胸口,質問他“我發神經?我發什麼神經啊!顧顏、二線女明星、MB你現在說我發神經!”
“你有勁沒勁!”
“少在這兒跟我轉移話題,怎麼……和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陸邵楊覺得今天的莫清有些失常,不想和他計較“你不要像個女人一樣發瘋!”
莫清聽完卻自己在那兒笑“女人?呵……我就一直這樣啊,你看不順眼當初別要我啊!是誰把我變得跟個女人似的,我在你身子下面不就當女人使麼!”怎麼現在嫌我了?你早先怎麼不說呢,早說不就不和你一塊兒了……
陸邵楊想繞過他到門口去,莫清卻像發瘋了一樣攔住陸邵楊,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不讓他走,讓他解釋清楚。
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陸邵楊終於不耐煩了起來,掐住莫清的手腕往屋子裡推,莫清掙扎著胡亂使勁兒也掙脫不開,氣急了低頭就去咬陸邵楊的手,陸邵楊被疼的嘶了一聲,鬆開手去抓他的肩膀,莫清又去咬另一隻手。
陸邵楊一隻手按住他兩個手腕,一隻手鉗著他的下巴,讓他沒法低頭,莫清被弄得又些不過氣,嗓子裡含糊不清的叫著,陸邵楊也不管,就只是把他往床上推。
陸邵楊一隻腿跪在床上壓著他,手也沒鬆開,莫清極不舒服的躺在那兒掙扎,“莫清,我沒有時間陪你玩兒這種無聊的遊戲,如果你知道錯了,我就當沒發生過。”
莫清還在那兒使勁兒,陸邵楊說完話感覺莫清慢慢放鬆,自己也怕弄傷,不料,才鬆了力氣,莫清就反撲過來,見陸邵楊又要按住他,緊忙的躲開滾到了地下,陸邵楊也站了起來,伸手又去抓他,陸邵楊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縱容了。
“你憑什麼抓我!我哪兒錯了!你放手!”
其實莫清不知道陸邵楊要幹什麼,抓著了又能怎麼樣,但是他覺得自己沒錯,憑什麼說他,他不過是喜歡陸邵楊,這樣想著他就開始往外跑,陸邵楊追他一路到書房,把他反按在桌子上,莫清趴在那兒蹬著腿,就感覺下身一涼,褲子被陸邵楊拽到大腿,陸邵楊順手拿起旁邊的塑膠尺,朝莫清的屁股抽過去。
“還說沒有錯!沒有錯,我會這樣打你麼?”
莫清剛開始還在掙扎,打了幾下,一動不動的趴在那兒,他不甘心,他不明白,陸邵楊有什麼理由生氣,他知道自己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小三兒,但是,為什麼陸邵楊可以那樣坦然的不理不睬?
就憑自己喜歡他麼,莫清從來都沒想過要做陸邵楊的唯一,他只是想多得到一點兒在乎,他覺得這不算奢求,他自問沒多向他要過什麼,他把自己變成陸邵楊要的樣子,沒指望有什麼過多的回應,只是想感覺到,陸邵楊在他身邊。
每天壓抑著情緒過著日子,莫清覺得自己要瘋了,哪怕陸邵楊只要轉身給他一個眼神,哄小貓小狗一樣也好。
但是莫清也是個人,一味的付出,一味的沒有反應,總是會不平衡,他也時常安慰自己,陸邵楊怎樣都沒關係,只要他還能看著他就行,可是,他錯估了自己,原來,不在乎,不是一件想做就能做到的事……
所以當陸邵楊一次次的忙,一次次的落空,莫清再也找不到安慰自己的藉口,再也不想忽視掉自己的情感,以前他會對自己說,何必活得那麼認真,對得起自己就好,偏偏自己傻,不聽勸,就知道一股勁兒的往前。
世人都說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可是,即便今生修得同床共枕,卻未必有緣分得著一顆心……
莫清不吭聲,趴在那裡,眼淚不停地流,嘴唇被咬的有些發白,身上冒著冷汗,心糾在那兒一顫一顫的發疼,好累……累到想要放棄……
陸邵楊停住了手,看著自己打的一道道血痕,心裡很糟,鬆了手,莫清還是趴在那裡,兩個人都不說話,指標一秒一秒的挪著,好一會兒,傳來莫清淡淡的有些悲涼的聲音“邵陽……我錯了……讓我走吧……”
莫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他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但是也不甘心就這樣留下,他想陸邵楊一定不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是怎樣的心情,也一定不知道,這句話需要多大的決心。
陸邵楊看著莫清,臉上被淚水畫的一道兒一道兒,臉頰被疼的都是些冷汗,鼻尖上看不出是汗還是眼淚,眼神有些木訥,手攢在一起,嘴咬著指甲,陸邵楊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發生過的東西,卻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