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愛語,卻在看到男人依舊顫抖著的身影時,自嘲的笑容中溢滿了苦澀,道:“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肖笠會在。”停頓了一下,司徒空雙手緊握成拳:“我沒有給過他家裡的鑰匙,他是向耿銘雨拿的。”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威尼斯時你那麼排斥和我親熱……”指甲深陷進手心裡,司徒空卻忽略了那種疼痛,繼續道:“我不想強迫你,更不想傷害你……可是自己愛的人就在身邊,那種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我知道我說什麼都像是在為自己狡辯,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欺騙你。”司徒空看著男人的後腦勺,忽然覺得很無力:“我已經讓他走了,以後都不會再出現。”
電梯內狹小的空間裡,司徒空可以清晰地聽到男人壓抑的哭泣聲,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不安的顫抖,他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最後的判刑。
範之臣的腦子‘嗡嗡’作響,司徒空的聲音聽著很遙遠卻又似乎很近。他斷斷續續的訴說範之臣不知道自己聽進了多少,可是‘我愛你’,‘我已經讓他走了,以後都不會再出現’這兩句卻在腦海裡顯得格外清晰。緩緩抬起頭,男人頂著一張滿是淚水的臉,顫著聲道:“你真的愛我?”
“嗯。”看到男人掛著淚霧的眼眸紅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