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委屈,我會好好安慰他的。」危機解除,何天鷹說話都俏皮了起來。
她們欲言又止,何天鷹不耐煩了,乾脆往我嘴用力吻下去,我反射性要往他肚子打,他握住我拳頭,松嘴,在我耳朵邊小聲發言。
「噓,老公吻老婆是很正常的……別動,她們還在看……」
耳朵被他吐出的熱氣一燻,我腳立刻軟了,真奇怪,他吐麻醉藥是不是?嘴繼續黏上來,可惡,連舌頭也伸進來,噁心死了!
用自己的舌頭把他的給推出去,口齒不清說:「……臭鷹,出去……」
他就是死抱著不放,邊咬我的唇邊解釋:「……海靜表妹也在偷看……別讓她失望……」
到底有多少人在觀賞免費的接吻秀啊?我眼睛大睜斜瞄--
「親愛的,接吻時眼睛要閉起來……」又是邊吻邊說。
噢,這樣啊……不對,我幹嘛又隨他翩翩起舞?
門外傳來吃吃笑好幾聲,還有姑姑說著年輕就是好啊的調侃話,接著門喀搭一聲被闔上,外面腳步聲噠噠噠的逐漸遠離。
閒雜人等既然離開,我也就可以野蠻的將他給推開,罵:「不準叫我親愛的,也不許把舌頭伸我嘴巴里,我不習慣!」
他鬆鬆領帶,說累了,要我陪他往床上躺,問我蘇信佑的事,我就把經過鉅細靡遺都說了一遍,愈說愈氣憤,幾乎要怒髮衝冠了。
「他居然想強上我,還當眾撕我衣服……這種血海深仇,我不親自扁他一頓不甘心!」氣呼呼說。
「對,這件事絕對不能善罷罷休,誰教他居然動我何某人的老婆!」他很認真地說:「你耐心等等,我來安排。」
「好,通通交給你辦。」我豪氣的拍拍他肩膀。
他笑了笑,突然靠我臉頰邊,又朝我耳朵吹了口熱氣,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如同電擊般酥麻了全身,我滿臉發燙,想罵他,可是那種癢癢的感覺盤據不散,讓我暫時提不起勁罵人。
「啊,耳朵果然是你的性感帶!」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說。
「胡說什麼?犯賤!」沒元氣揮拳揍他,改用擰的。
「好痛……我說的是真的,不信再試一次。」又往我吹口氣,還用舌頭舔了舔耳垂。
「唔,不、不要……」舔的同時似乎就觸動了體內某個開關,我在毫無預警之下,撥出了從未發出的軟膩聲音--臉肯定更紅了,我立即捂住耳朵,不再讓他有可趁之機。
「不許太入戲!」我警告他。
「來不及了,孔雀,我從一開始就打算假戲真做呢……」說完,他甜甜又吻上來。
被他搞得有些懵,我一時間沒有照往常那樣反擊,只是在意著他所說的話。
假戲真傲?他真是太入戲了,我不過是隻俗世存身的孔雀,從未幻想過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目前安樂的生活是假象,天底下沒有能恆久不破的秘密,等這家的長輩們知道事實真相,可就不是一兩句責備就能善了的工作。
雖然我心底的確渴望,這場戲能演久一點……
「孔雀,我在吻你耶,專心些……」他柔柔說。
我猛地驚醒:「說過不許將舌頭伸進來,你聽不懂人話?」
「就算聽得懂,我也要裝成聽不懂。」他皮皮說:「孔雀跟我一起入戲吧,是永浴愛河的戲……」
「不要臉,誰要跟你永浴愛河?喂,別壓在我身上,很重耶……舌頭也別亂舔,會傳染細菌。」
「真沒情調……對了,你剛剛喊我老公,真爽,多喊幾聲來聽聽……」涎著臉求。
「那個真的是做戲啦,沒別的意思,快下來,別壓了……等等,那是什麼?你、你居然興奮了!」我臉色大變。
他笑笑,不跟我鬥嘴,也不解釋什麼,輾轉又吻上來,我怎麼推都推不開,他簡直比蟑螂還難纏。
遇上一個這麼有耐心的人,只好舉白旗投降,隨他吻好了,偶爾吃吃別人的口水也不錯,說不定可以增強自體的免疫系統。
嗯……其實接吻的感覺真的挺不賴,是種倆人個體間毫無空隙的親密,任著他將舌頭探往自己的體內,彷彿整個人、連同心都被他給侵佔……真是能引人沉淪的誘惑,比金錢更危險的一種誘惑……
懶得逃,只想陷溺……等清醒時,發現自己原本推拒的雙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擁抱了他,他調皮的嘴也離開了我的唇齒,突擊似地移往耳朵,咬著齧著,一點也不饜足。
耳朵真的是我的弱點所在嗎?也許沒錯,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