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臂中,索性來個相應不理。
又叫了幾聲,坎貝爾完全沒有反應。看看錶,育斯特有些急了,伸長手用力拍打坎貝爾的肩膀,「坎……傑、傑希!傑希!」
不知道是因為手勁重、還是對名字有反應,坎貝爾竟然真的翻身坐了起來。茫然的瞪著前方几秒鐘之後,「到家了……」他自言自語似的說,接著蹣跚的下車、關上車門。轉身正要走進家門時,他突然看到育斯特,頓時露出相當驚喜的表情,「是你!」他微笑著摟抱住育斯特,「好久不見,你終於來了!」
育斯特露出苦笑,這回坎貝爾不知道把他錯認成誰。
摟抱著育斯特,坎貝爾開始在他的耳後、頸子、肩窩上輕輕的舔吻、齧啃,育斯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起來。坎貝爾更將他抱緊,並貼在他耳邊喃喃的說:「我很想你。」
縱使知道不能將這句話當真,育斯特的心還是酥了一半。坎貝爾已經動了十多個小時的手術,想必非常疲憊;剛才的生日宴上又不斷和人乾杯慶祝,就算香檳不至於讓人醉倒,然而微醺的酒精濃度卻能幫助已經疲累的人更好入睡。也就是說,坎貝爾恐怕是半眠寐狀態:眼睛張開、腦子卻是睡著的。
育斯特知道不該放縱情況惡化,再說,根據他的工作合約,坎貝爾不能「要求進行額外服務」。最好的辦法是將坎貝爾帶到大門邊,甩開、快閃。
但是,他卻無法掙脫坎貝爾強烈的擁抱,他盡力了。
坎貝爾繼續在育斯特的耳邊親吻、低語。突然,他托起育斯特下巴,問道:「你想我嗎?」
「……」育斯特猶豫了,他不該跟一個半眠寐的人認真,「我……」情感與理智掙扎許久,他終於輕輕的說,聲音有些顫抖,「我也想你。」
聽到這句話,坎貝爾好像照到陽光的冰淇淋似的整個融化。他喜悅的抱著育斯特親了又親、舔了又舔,雙手更在育斯特的身上不斷撫摸。接著,他將手從後伸入育斯特的褲子裡,揉捏、按擰,然後還沿著臀溝將指頭探入敏感區域。
「不行!」育斯特悶哼了一聲,推開了坎貝爾。這是警戒線,絕對不能跨越;不然,到最後受傷的只是他自己。
「為什麼?」坎貝爾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行?」
「因為……在屋外,會冷,不好……」育斯特隨便說了爛理由搪塞,他知道聽起來毫無說服力,「總之不行……」
「會冷,不好……」坎貝爾好像完全同意對方的觀點,不斷點頭。然後他突然將育斯特攔腰抱起來,大步往旁邊走開。
育斯特慌了,連忙大叫住手,要坎貝爾立刻停下來。但是坎貝爾卻固執的收緊雙臂,抱著育斯特走過花園草皮、穿過幾株高大的樹幹、一片灌木叢,以及泛著幽香的花圃。
邊走,坎貝爾邊踢甩開腳上的皮鞋,朝著一面閃著點點銀光的地方走去。「你要去哪裡?」育斯特失聲問道,坎貝爾卻不回答。更接近一點之後,育斯特仔細一看,辨認出是一片泳池。
育斯特開始害怕坎貝爾會沒頭沒腦的抱著他跳下水,於是攀緊了坎貝爾的肩頭,「那麼晚了,不要游泳。」聽到育斯特的話,坎貝爾也機械化的重複:「不要游泳。」於是,到了泳池畔,他一轉身,將育斯特放在旁邊的一張柚木長躺椅上,「不游泳。」他露出頑皮的微笑,在育斯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不游泳。」
育斯特意識到對方恐怕是捉弄他,心中有了疑惑,「傑希,你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坎貝爾卻只是凝視著他,彷彿聽不懂;接著,很快的脫下外套,俯趴在他身上,以吻封住他來不及說出口的問題。
坎貝爾捧著育斯特的臉,舌頭探入他的口中,慢慢開發、細細品嚐,與他的舌頭靈活交會、纏繞,掀起陣陣的波濤。
育斯特幾乎無法呼吸,於是張開口想捕捉更多空氣,結果只讓坎貝爾更深入的舌吻,輕叩他的齒間,含咬他的嘴唇。
育斯特將手橫在胸前,原本企圖推開坎貝爾;不知道為什麼,卻不知不覺的扯開對方的衣服。彷彿受到鼓舞,坎貝爾也開始解開育斯特的襯衫鈕釦,將手探向他的胸膛,輕緩的撫拭、揉捏。受到刺激,育斯特發出細微的呻吟,身體也開始扭動。
吻了許久,坎貝爾終於從育斯特的唇上移開,轉而沿著頸子、鎖骨一路而下,在胸前輕輕的齧咬、吸吮,育斯特發出細細的呻吟,覺得血液沸騰亂竄,一股熱流隱約往下腹部集中。
坎貝爾繼續以吻入侵,溼潤的舌尖滑過纖瘦的腹部之後,又迅速而利落的將育斯特的腰帶解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