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臨行前,白髮蒼蒼卻精神爍爍的老教授將肖木叫過去。
“肖,我們是律師,從某一方面而言,我們能輕而易舉鑽法律的漏洞。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更要謹慎,我們的一言一行可以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或逍遙法外,或沉冤得雪,凡事都得有個分寸,我相信你,希望你的聰穎不會成為你投機取巧動力。”
“教授,這個世上,不是除了一就是二,除了正就是反,任何事情都有第三種或第四種的可能性,我不會發生教授您所擔心的事情的,也許我會成為灰色的存在,但是請教授放心,我會量力而行的。”
容遠和肖木終於回國了,吵著嚷著要給自己接風洗塵,他老闆最近手裡接了個官司,忙的是昏天黑地,連打帶踹把這兔崽子趕出了辦公室,容遠不死心,對他老闆強硬不起來,可是他下面還有幾個師兄弟啊,於是不容拒絕地拉著一幫人直奔金玉滿堂。
肖木去報到,他老闆頂著一張人比黃花瘦的憔悴英容看著他:“出去兩年,你當初的那個案子有信心翻了?”
肖木深思熟慮了下,搖頭:“沒有。”
“嗯,那就在我身邊再磨幾年吧。”
這一磨就磨了三年。
韓起見到肖木時是在法庭上,當年的孩子長大了,一身正裝,俊俏的讓人挪不開視線。那人胸有成竹的站在那裡,口若懸河。韓起貪婪地凝視著肖木,耳邊是肖木不急不緩的聲音,至於是什麼內容,他倒沒在意,他只知道,肖木,此時此刻,在為他而戰。
炙熱的視線在肖木身上徘徊……長高了,有點瘦了,頭髮該剪了,比以前黑了,不過這樣健康,韓起的視線隨著肖木的動作而移動,在掃到右手無名指時,視線一下子凝固住,驟然冷了下來。
肖木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從韓起身上洗去了軍火走私的罪名,正準備著下一條,身後猛然一陣劇響,那是什麼東西重重敲敲在桌子上的沉悶聲,肖木回頭望去,韓起正咬著牙紅著眼惡恨恨地瞪著他,如果不是有前面有圍欄,肖木甚至相信他會立馬衝上來。肖木暗叫不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導致韓起情況失控,但這情況肯定不適合繼續下去。肖木當機立斷,向法官申請休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