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莊嚴把安諾然的傷口處理好後就拿出了安諾然嘴裡的溫度計,看了看就拿出了針管開始往裡面新增藥劑,安諾然看見莊嚴手上的針立馬就清醒了一半,他緊張的問道:“你要幹嘛?”
“給你打針唄!來,把褲子脫了。”
“為什麼要給我打針?”
“發燒燒到39度5的人沒資格問為什麼!”說著就伸出手靠近了安諾然,安諾然看著莊嚴的臉上的笑容,頓時覺得此時的莊嚴跟恐怖電影裡那些變態醫生沒差,他一把開啟莊嚴的手躲得遠遠的,手緊緊拽著被子嚷道:“不要,我不要打針,要打你自己打。我才不要!”
莊嚴看著縮在床腳的的安諾然看向了冷漠說道:“漬!漠,這可不好辦啊!”
冷漠看了看安諾然走到了床邊說道:“過來!”
“不!”
“過來!”
“我不!”
冷漠看著安諾然失去了耐性,他上了床一把將安諾然拽到了自己身邊,安諾然到了冷漠懷裡直撲騰,一邊撲騰還嚷嚷:“不要,放開我!我不要打針!”
莊嚴看著在自己眼前一直扭動的身子說道:“喂,我是個醫生不是射擊運動員,還能打中移動靶!”
冷漠看著一直在自己懷裡扭來扭去的安諾然,眼裡閃過一絲陰狠,抬起手就打在了安諾然的屁股上,這下安諾然倒是安靜下來,安諾然抬起頭兩眼紅紅的看著冷漠。
“這是你自找的!”冷漠看著安諾然冷冷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藍羽翔看著安諾然那幾乎都快出來的表情,也顧不上別的就上前將安諾然從冷漠懷中拉到了自己懷裡柔聲說道:“你生病了,生病了就得打針吃藥不是,要是不這樣病就不會好了!”
安諾然看了看此時已經站起身,正兩眼冷冰冰看著自己的冷漠不禁縮了縮脖子將頭埋到了藍羽翔的脖間處,小聲說道:“我怕疼!”
聽到安諾然的話藍羽翔不禁笑了笑說道:“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要是覺得疼就咬我吧,這樣就不疼了!”
安諾然沒說話,藍羽翔就當他預設了,然後就拉下了安諾然的睡褲示意莊嚴可以打針了,當針扎進面板的那一刻安諾然就一口咬在了藍羽翔的脖子上,毫無遮擋的地方被安諾然咬了一口不禁讓藍羽翔皺起了眉頭。
等到莊嚴終於將針頭取出來後安諾然才慢慢鬆了口莊嚴打完針後,就走到一旁開始為安諾然配藥,配好藥後指著其中一種藥說道:“這藥,一日三次,餐後服用!”然後又指了指另一種說道:“這個,是外用藥,用來治療他的槍傷的,一天塗抹一次。”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收拾好了之後就說到:“好了,我一會兒還有個手術要做,就先走了。對了,因為剛打完針後的緣故可能會想睡覺,還有要注意他這幾天的飲食,要注意不要吃油膩和辛辣食品,儘量吃得清淡些!”說完莊嚴就離開了。
藍羽翔將安諾然放下,替他拉上被子後說道:“你想不想吃些什麼?”
安諾然搖了搖頭就偏過頭不再說話。
“那你就睡覺吧!”隨後藍羽翔就站起了身看了看安諾然又將頭轉向了冷漠對他使了個眼神,冷漠轉身就出了房門藍羽翔隨後也關了安諾然房間的燈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兩人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冷漠開啟了電視隨後又對藍羽翔說道:“你想要說什麼?”
“漬!漠,你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以前的你不是一直都很溫柔的嗎?即使在知道他愛上了我你也只是躲在角落裡自己一個人哭泣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霸道了?”
“哼,說的好像你沒變似的!”
“是啊!我們都變了,我們都變得相反了,以前的你溫柔,現在的你冷漠,霸道。就好像從前的我一樣。”
“那是因為我覺得我的溫柔對他來說太多餘了,如果當初我不是那麼沒用,又怎會看著他死在我面前?”
“是嗎?我反而是覺得是我的蠻橫害死了他呢!”
冷漠看了一眼藍羽翔便偏過頭不再說話,藍羽翔看著冷漠的側臉說道:“其實說實話,你長得可真好看,而且人又好,你說他怎麼會不知道珍惜呢?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我,而只是把我當成玩具,只是在我身上尋求新鮮感。”
“像他這種人是不會為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而選擇死亡這條道路的。”
“也是啊!”
藍羽翔說完後見冷漠不再說話就撈起站在自己腿邊的暗影,他伸出手摸了摸暗影被雨水淋溼的毛髮,不一會兒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