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收到了通知。”於文天點頭，“現在準備一下，我們吃點東西就出發吧。至於家寶學姐？”
“我去聯絡這個報刊，打聽一下情況。”
“OK。”
東方財團一大早，東方有和東方神一起進的公司。前臺小姐看他們的眼神有些說不出的詭異，不過聰明如他們，並沒有去詢問。直到分別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從自己秘書準備好的報紙上看到了問題所在。
東方財團不涉及娛樂，所以娛樂週報也極少會出現在他們的辦公桌上，可見秘書是故意放著的。理由，自然是用最自然的方法來告訴他們的上司。這是今早剛出來的報刊，秘書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上司還不知道這件事，作為秘書，他們當然要在第一時間收集跟公司或者跟上司有關的新聞資料。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用力地推開了。東方神拿著報紙進去，從推門的力度和他走路的重力可見，他的心情很糟糕。門是自動的，不需要東方神回頭去關，自動的門很少發出聲音，不過這次砰了一聲。是方才東方神推門的力道太大了。
“一點小事就氣成那樣？”東方有難得輕笑了起來，拿下鼻樑上的眼鏡，戴久了鼻樑很酸。
“一點小事？”比起老大的淡定，他的確需要好好學學。“我的底線已經被踩到了。”
“你的底線？就這麼些？”東方有聞言，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煙，扔給東方神。
東方神挑眉，心開始平靜，他很意外：“難得你這麼主動。”坐在東方有的辦公桌上，拿起他筆筒裡的打火機。嘶的一聲，硃紅色的火焰妖嬈而美麗。不過東方神不是為自己打的，而是為東方有打的火：“賞臉嗎？”
東方有心情極好或者極差的時候才抽菸，所以這會兒他沒有拒絕，煙霧纏繞著他的俊臉時，有一種看著東方神的錯覺。只是眼神不同。他的眼神內斂冷靜，東方神的眼神深邃卻張揚。“暫時稱呼對方為攝影師，好嗎？”
“會不會太文明瞭一點？”東方神不滿。
“那麼以你的想法，該稱呼為什麼？”
“混蛋＋找死。”
噗……東方有笑了，輕笑。“文明一點。”
“所以說我不喜歡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虛偽。”文明就是虛偽的同義詞。東方神忘記，現在他也是坐辦公室的。“好吧，暫且稱呼對方為攝影師。”
“你說，攝影師如果在一開始就拍到了這些照片，那麼在炯炯他們被警察帶走之後，他的下一步會怎樣？”對著東方神吐出煙霧，接著咳嗽了一聲，“慚愧慚愧，我的確不適合做這種動作。”
東方神臉上佈滿了黑線。“當然會跟著警車而去。”這不是廢話嗎？多麼驚爆的資料。不過跟著警車而去的話，豈不是……“Bingo。”東方有拍手鼓掌，引得東方神一陣惡寒。“如你所想，如果對方跟著警車而去的話，在警察局的門口守株待兔，肯定會拍到我們，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不把我們的照片放上來？”東方有從東方神的手掌裡挖出打火機，然後照著自己的臉，“這張臉拍出來的照片，不會比上面幾個難看吧？”
“你白痴啊。”忍不住，東方神生平第一次朝著東方有吼。果然，老大不認真的時候，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對方沒把我們的照片放上來，有很多個理由。比如1：他不敢；比如2：我們的新聞已經失去了價值；比如3：有其他方面的原因。”東方神認真地分析。
“我們的新聞在我們承認是同性戀的那一天，的確失去了新聞的價值。但是東方財團的兩個繼承人，分別出現在警察局，也不是沒有價值的，對不對？”東方有反問。
的確，如果是其他方面也許沒了價值，但是比如他們玩女人，比如他們進警局，這還是很有轟動力的。
“所以極有可能對方不敢。”不敢狂言說全世界，但在這個城市裡，和東方財團為敵，的確是自找死路。
“也有你的第三種可能。”東方有把菸蒂扔進了垃圾桶裡。菸蒂的火還沒有熄滅，扔進垃圾桶之後，使得垃圾桶內的垃圾袋發出了嘶嘶的聲音，就像是蛇在抗議。竟然陰森得可怕。
“怎麼說？”
“其他方面的原因，比如對方的目的不是我們。”東方有笑著指出。
“如果是狗仔，我們的新聞絕對比他們這些人有吸引力。”東方神敢保證，“所以？”眼睛一亮，和自家兄弟得出了共識。
東方有笑著不答。結果，顯而易見。
東方神嘆氣：“我發現，我還是喜歡認真的那個人。”這個不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