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罕見笑臉漂亮的不得了,王言走過去把人攬進懷裡親吻,左手扣住肖逸寒的右手,兩人無名指上的對戒碰到一起,發出幸福的輕響。
在一起吧,一輩子。
番外 那一年
那一年,肖逸寒十六,王言十三,是他們的初遇。
剛剛過完十三歲生日的知道要被送去軍營的王五爺離家出走了。
“真是冷呀,早知道就不這麼衝動了。”王言漫無目的的遛大街,揉搓著凍麻了的雙手,放到嘴邊哈氣,試圖換回一點知覺。
“碰碰碰,”不知道是擊打什麼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分外刺耳。
看了看四周,陌生的地方,路燈閃爍不定讓本就昏暗的巷子更加看不清楚,不遠處幾個男人圍著似乎在踢什麼,王言伸長脖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地上那團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看輪廓王言猜是一個人。
本來王言不是好管閒事的人,不過他今天生日又沒什麼事兒做,天冷地凍的想活活血。好吧,他其實是心情不好想要揍人。
又靠近了些,朦朦朧朧能看到一個人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被踢來踢去沒啥動靜,不知是死是活。見還是沒有人發現自己,王言鄙視了下那些男人的警覺性,故意踩重步子,還象徵性的咳嗽了兩聲。
“小子,別多管閒事!”那些男人“警覺”的轉頭看向王言,再不發現王言都想直接動手了。
漫不經心的掃了幾個人一眼,初步斷定,沒有槍,那就好辦了,王言為得到的結論滿意的點頭。
“艹,沒長耳朵啊!”就是些地痞小流氓,王言真沒放在眼裡,只希望他們能耐打一點。
不過事與願違,撲過來的罵人被王言一腳踹倒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體質真差,這是王言沒說出來的話。
看一個人輕輕鬆鬆被揍趴,對面的人提高了戒心沒敢過來,王言不屑的撇撇嘴,對他們勾勾手指,那姿態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王言不能拿捏的很好,這是天賦,王言可以肯定,他現在的樣子能最大程度的讓對面人受到刺激從而失去理智。
果然那些人圍上了王言,見他們離地上的人遠了些,不用怕礙手礙腳的王言也不客氣了,把袖子挽了挽,一顆一顆的扣上風衣的扣子,抓住揮過來的手一拉一拽膝蓋抬起頂上來人的胸口。
這些人不禁打,左手肘砸在最後一個人的後心處,一鬆手那人軟趴趴的摔在地上,王言無趣的理了理因為動作太大有些亂的風衣,故意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王言可以肯定自己的語調沒有一絲起伏,足夠嚇人,看那些人連滾帶爬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可以證明。
見地上的趴著的那一團沒有一點動靜,王言沒忍住抬腳踢了踢:“喂,還活著沒?”不會救了個死人吧?那多晦氣。
“嗚痛”微弱的呻吟聲,地上人動了動手指,讓想要丟下“屍體”離開的王言頓住了腳步,奉行好人做到底的原則,把貌似又疼昏過去的人公主抱帶走。
第二天清晨
麻煩!耳邊嗚嗚嗚的抽泣聲擾的人心煩意亂,
靠著沙發玩遊戲的的王言煩躁的丟掉遊戲機站起身噌噌噌走到床邊:“哭哭哭,就知道哭,流淚是弱者才會做的事!再哭就把你丟出去!”王言的怒吼明顯嚇到了蜷在床上抱著腿縮成一團的人,那小小的的人抖了抖,拼命把自己縮的更小。
王言看著他這懦弱勁兒就心煩,一把把人拽過來,強迫人抬起頭對上自己的眼睛:“我知道你爸媽死了,你的保護傘沒有了你就更應該堅強,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自己在乎的,報復自己痛恨的,哭是最沒用的!”不知道為什麼,王言就是對這哭哭啼啼小弱雞的懦弱看不順眼,不自覺的就開始跟人說平時他家老頭子絮絮叨叨的鐵血言論,看來他家老頭子那些煩死人的大道理還不是一無是處的。
小弱雞似乎聽懂了,拼命瞪大腫成核桃大小的紅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咬著下唇,淚眼汪汪的看著王言,因為哭久了小小的打著嗝。
沒有了噪音,王言對自己的教育很滿意,順帶的看小弱雞也順眼了很多,又恢復了好脾氣的樣子,揉亂小弱雞的短髮:“乖,告訴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手下的頭髮軟軟的柔柔的,王言沒忍住又揉了幾下。
也不怪王言會認為肖逸寒比自己小,王言雖然才十三,卻從小接受軍事化教育身高體格特別棒,現在已經一米七的個子全身一層薄肌肉了,而反觀肖逸寒卻生長比較晚,一米六的樣子,白白淨淨臉圓圓的還有點嬰兒肥,很容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