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得找意義特殊一點的謝師禮,方能顯示出自己的誠懇;也從某種方面來說可以體現出自己對周教授的尊崇。
看著空間裡成片成片的水果和蔬菜,林有道頭一次犯了愁。若是空間裡的菜沒有拿出去賣,那麼帶點過去雖然顯得鄉里鄉氣了一點,但就從它的味道和功效而言,絕對是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可惜啊,雖然它的賣價很高,但是畢竟不算什麼新鮮貨了。
再次環顧了下四周,林有道依然沒有想出來送什麼禮才好,便懊惱地在空間裡四處轉悠。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當初發現紫檀木的地方。
對了!就是紫檀木了!紫檀木本身就很珍貴,市面上更是千金難求,像林有道空間裡這麼完整的紫檀木更是少的可憐。據他所知,像學術領域的一些知識分子都比較喜歡在平時裡作作畫,寫寫書法,那麼鎮紙應該是他們必不可少的。如果能把紫檀木做成鎮紙,想必一定會大放異彩。
林有道用意念截了一段直徑約為10厘米,長為25厘米的紫檀木,小心地摩挲了幾下,便抱入懷中,帶著它一起出了空間。
“終於捨得出來了麼?”柳慕琛依然淡定地坐在客廳裡,來了個甕中捉鱉。
看著柳慕琛狡黠地笑著,緩緩地站了起來,林有道下意識地嚥了嚥唾沫,腿也不自覺地往後倒退了幾步。緊緊地摟了摟懷裡的紫檀木,林有道還是硬著頭皮問道:“琛,琛哥,我回A市前讓你幫我找的木匠有信兒了沒?”
柳慕琛依然扯著嘴角邪邪地笑著,步步逼向林有道。“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無聊的事的時候,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剛才的沒有做完的事?”
林有道被柳慕琛逼得連連後退,但是為了自己的謝師禮,只好故作鎮定,掏出手裡的紫檀木,用它頂住了步步緊逼的柳慕琛。
“有道,你居然用東西頂我,這讓我覺得很傷心啊,你覺得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柳慕琛毫不在意地低下頭,打算撥開頂住自己的東西。但是等看清楚時,柳慕琛突然停住了腳步,收起了邪笑。他毫不遲疑地彎下了腰,開始託著下顎仔細觀察起那截木頭。
“嗯?這段木頭看上去怎麼這麼眼熟呢?”柳慕琛咋了咂嘴,仔細想了一下。“好像老爺子手上的那串紫檀木佛珠就是用這種樣子的木頭雕出來的吧。”柳慕琛乾脆一把拿過這段木頭,呵,還挺沉的。
“對,這就是紫檀木。我打算用它雕一塊鎮紙出來,所以才會問你有沒有聯絡到好的木匠了。”林有道看柳慕琛的注意力被這段木頭給吸引住了,這才算鬆了口氣。
聽著林有道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聲音,柳慕琛只是覺得好笑,不留痕跡地靠近了點,趁林有道放鬆之際,再猛然伸出手臂把人一撈,順勢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滾。 由於倆人緊緊相擁,柳慕琛嫌懷裡的紫檀木咯得慌,便將它隨手一丟,發出了“咚”的一聲,之後便抱住林有道就打算來做點運動。
“琛,琛哥,我,我們先來討論一下關於木匠的事情,然後,然後,再……再……”林有道死死地抵住不斷壓向自己的柳慕琛,不停地掙扎著。
柳慕琛這回倒是乾脆的很,一骨碌就從林有道身上爬了起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坐在了鄰近的沙發上。想到了什麼似的,柳慕琛打了個響指,便從客廳抽屜裡抽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林有道。
倒是林有道,一看到柳慕琛從他身上起來了,便連忙爬起來找剛才被丟掉的紫檀木。終於在沙發旁邊找到了那一段紫檀木,林有道連忙像寶貝一樣撿了起來。用衣角小心地擦了擦,重新揣回懷裡,林有道這才接過柳慕琛遞過來的名片。
“嗯?周大福?琛哥,你給我金店的名片幹嘛?”林有道接過名片,好奇地看著上面“周大福”三個大字,止不住地問道。
扯了扯林有道的捲毛,又突然把那張名片拿回受眾,柳慕琛好笑地說道:“咳,誰說周大福就是金店的,你就不許人家木匠也叫周大福啊?不過他也不算是木匠,而是木雕大師,是老爺子的好朋友。”
“如果是木雕師那就再好不過了!那琛哥,你過會兒帶我去拜訪一下這位周大師好麼?我想讓他幫我雕塊鎮紙。”林有道興奮地握著名片,閃著星星眼看向柳慕琛。
柳慕琛捏了捏林有道興奮的臉頰,寵溺地說道:“怎麼,你又不喜歡練書法,難道是迫不及待想要雕個鎮紙拿去賣個大價錢?”
“難道我是那種鑽進錢眼兒裡的人麼?”林有道瞪圓了眼睛看向柳慕琛,看他臉上明顯的“難道你不是這種人嗎”的表情,林有道立刻不滿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