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看到下面的朋友,非常感謝你們撐過了我和肖天銘那一段完全不同於我以往敘述風格的講述方式,下面即將迎來的是,那早就該到來,但拖到現在才來的判決。
在一場人面都假的酒宴過後,我一個人從計程車裡下來。夜風吹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路燈下果然站著吳塵科那張看了一眼就不願再看過去的臉。
我這個人酒醉的唯一好處就是,如果你不湊過來聞我身上的酒味,光是看,那看不出來醉了。吳塵科就是用一個還算是正常人的態度來對我進行高高在上的俯視。
“弟弟啊,”我大哥說話,不喜歡動,這點和我一樣,耍帥和裝逼的時候都最好別動來動去,那樣很容易穿幫,“如果不是朋友偶爾聊起,你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你的資產被封了?”
我感謝他。在這個時候用這種弱智的開頭。
“有話就說。”我酒醉的時候腦袋其實轉的不快,在這個時候我更崇尚武力,比如,在這個點著暖黃的路燈下讓吳塵科和吳忠國他們一家子吳姓人常常這世界裡他們壓根就沒嘗過、屬於拳頭和鐵鏽的滋味。
“要哥哥幫忙嗎?”
“我說,”我頓了下來,吳塵科臉上猛然一頓,“別裝了行嗎?你知道你演技爛到我都不願意陪演了嗎?”
吳塵科悠然不動,裝的徹底,裡裡外外都是這樣還好說,但只要他確認我們身邊確實只有我們兩個人且沒有其他物種,他的裝逼技能就會再瞬間解除,相反的,只要他腳下還有一隻睡著的老鼠,他也要堅持到革命戰線的最後一秒,我估計現在就是上空的蚊子和蜻蜓還沒有死絕,“那麼大事,要哥哥幫忙,不丟臉的。”
我開口,有些淒涼,“吳塵科你總是笑別人過家家,其實拿你前半生在過家家的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
吳塵科的雙唇緊緊閉著,我納悶,他這次的破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