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酒?”
“我來的時候特地去徵求過你父親的意見,程醫生允許我喝這麼多。”季遲用手指比了一個很微小的量,認真的樣子讓程七彥忍俊不禁。
接著,侍者依照次序分別端上了冷盤,正餐,以及數道餐後甜點,這樣細緻而漫長的用餐對於兩個有共同語言的人而言,並不顯得拘謹。
忽然,季遲走到程七彥旁邊,茶色的眼眸凝視著他,“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程七彥錯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看來今天果真是有驚,也有喜啊。
“就算是為了慶祝我能夠重新站起來吧!”季遲已經伸出左手,目光懇切又期待的看著他。
程七彥遲疑了兩秒,然後將右手覆上去。
“我不會跳,你教我。”
“我也不太會。”
季遲的手小心翼翼的攬上程七彥的腰,即使隔著襯衣觸到的肌~膚,仍然讓他緊張的渾身僵硬,當他鼓起勇氣摟住這個男人的時候……手卻被拍開。
“應該是我摟你的腰,你把手放我肩膀上!”程七彥很計較誰在男位,誰在女位。
“好吧。”
兩人伴著音樂在餐桌旁兜兜轉轉,並不精通舞步的他們經常踩到對方的腳,於是乾脆看著地面,就像兩個認真在踩螞蟻的小孩子一樣滑稽。一曲完畢,他們抬頭看對方,才忽覺這樣有多曖昧,他們像觸電似地放開對方,尷尬隨之襲來。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你大病初癒,要多休息。”程七彥率先開口。
“好。”季遲的茶色眸子忽然有些暗淡,那是失落的顏色。
到了餐廳外面,天色已過傍晚,季遲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嬉笑,他說道,“我自己打車回去吧,是反方向,你得跑好幾圈。”
“你覺得我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