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做示威抗議。
“幹什麼幹什麼,學校不是還沒放假麼……下次再說好不好,我們去幹正事,又不是去玩兒的,不許鬧聽見沒有,不要錘啊,啊嘶……我的老腰…………”
“才不是,你們整天在一起說是工作,其實不就在為了在一塊玩兒麼……嗚嗚,我要去……”
程七彥倍感無語,他狠下了心腸,把小汀扔在了父母家裡,堅決沒帶她去……而到了那座海濱城市後,程七彥很慶幸沒有帶小汀來,因為一些殘忍的事,他永遠不想讓孩子看見……
臨走時,林施芸欲言又止,程七彥知道她想說什麼,於是給了媽媽一個溫柔的擁抱,阻止了她的話頭,而後微笑著離去,彷彿是在說,請不要為我擔心。
……
程七彥與譚玉染坐上了私人飛機,不緊不慢的趕往爾海赴今晚的宴會,行程極是悠閒,而程七彥卻莫名的焦躁,飛機外壯闊的視野令他感到心慌,他總覺得此趟爾海之行會發生些什麼。
譚玉染的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看了一眼那隻手,淺淺的笑了,有些東西習慣了就會麻木,而有時“習慣”這種無形的毒卻會向你示威,讓你百轉千回的去回味那個過程,在有驚無險後,最終臣服在現有的狀態之下,程七彥枕著那隻胳膊闔上了眼簾,懶得去想那些,意興闌珊的閉目養神。
譚玉染看著淺睡的俊雅男子,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程七彥是為執著的事而活的,可他又好像什麼都可以放下似地,有些事他能裝在心底,卻不一定能放在眼裡,這注定了他行為和心理的分離而導致的巨大痛苦,他能承受,但譚玉染卻有些不忍。
爾海的夕陽快要落下地平線時,他們抵達了這座迷人的海濱城市,微熱的輕風迎面吹來,好像透著一股海水的鹹溼,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