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憑什麼呢?
程七彥把手上的戒指取下來,重重的往碩大的會議桌上一拍,聲音震耳,讓人懷疑桌子下一刻就會應聲而碎,“憑我是他男人!我家裡有他的內褲,那個就是證明書,誰想看看啊?”
這話瞎了一片狗耳朵,讓人不禁大跌眼球,雖然這跟程七彥是否有權利代理譚玉染的職權根本風馬牛不相及,但很好的噎住了那幫人的質疑,那些高層的表情如同吞了蒼蠅似地。
程七彥冰冷的目光再次光顧了一下他們的臉,所有人都不禁要打一個寒顫。
“在美國總部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前,事情就這樣定了,公司的一切照常執行,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如果在座的各位還有什麼異議或者是工作上的事,都可以來總裁辦公室找我,散會!”
程七彥重又戴上戒指,拾起桌上的公文,霍然起身,離開了會議室,江青等人緊隨其後。
身後的人用呆滯的眼神目送他的背影,似乎都被震懾的不輕……人家是總裁的男人,你敢說什麼呢?
…………………………
香爐中,薰香彌散,具有安神解壓作用的香味溢滿房間。
譚涼景高大的身軀整個陷在巨大的沙發裡,他閉著眼睛在假寐,形態慵懶,卻又像似很疲憊的樣子,忽然,他睜開眼睛,瞳孔散發出冷厲的光芒,讓剛才的一切錯覺煙消雲散。
“……現在公司是由程七彥接手打理的,動盪不小,但被他勉強鎮壓住了。”
“哼,是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譚涼景冷冷的上揚了一下嘴角,他下巴和鼻子的曲線透出一種高傲的感覺,身上的殘酷氣息如同香爐中的薰香一樣,無色無形的蔓延,無處不在的充斥整個房間,讓站在旁邊的屬下心內打鼓。“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