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身上,心裡自然清楚論體力他絕對不是譚玉染的對手,所以他俯身吻了吻他,誘~惑道:“乖乖轉過身去,不要冰葬,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這個獎賞著實誘~人,譚玉染怎能抵擋,不一會兒,渾身赤~裸的他就被程七彥五花大綁。
“七彥,你……快點,我要崩潰了……啊……”
譚玉染飽受著毒癮和欲癮的雙重摺磨,喉嚨裡不斷溢位沙啞的嘶吼,他猥褻的晃動著雙腿之間挺立的器具。
程七彥的腿分別跪在了譚玉染的身體兩側,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將一切拋卻到腦後,也顧不得什麼害羞,將手指伸入口中添溼,沾取了足夠的津液,接著伸到自己後面,當著譚玉染的面,為自己的的內部做闊張。
他執起譚玉染兇猛的野獸,對準了自己的入口,起初進入有些困難,滾燙的感覺和絲絲疼痛傳來,可程七彥還是咬緊牙關,毫不憐惜自己,一下坐落了下去,將譚玉染的粗大的分身整根納入體內。
然後劇烈的起伏晃動,快速撐起身,再沉沉坐下去,間或握著自己的前端不停套弄,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顛簸了起來。
“啊……七彥,你太棒了,快點,再快一點。。。”
程七彥甩了甩黑髮上的汗滴,急促的喘息著,可他好像已經停不下來了,他要用自己的身體逆轉冰葬的毒,譚玉染不會死……不會!
狂放激盪的烈焰燃燒了一整夜,直到程七彥虛脫的趴在譚玉染胸膛,被捆綁的他竟挺動起腰身,還在程七彥體內橫衝直撞。
在昏迷過去的瞬間,程七彥看見了窗外的黎明,原來,天還是會亮的……
第115章:偽造記憶
米色和金色相輝映的裝修,顯得房間典雅中透著高貴,簡約奢華的擺設預示著房間主人不凡的品位,這裡與廊道連為一體,可以直接觀看到花園裡明豔動人的薔薇。倒上一杯茶,捧上一本書,睡在躺椅裡,配上這靜謐悠閒的氛圍,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可是這樣的感覺卻被天氣破壞殆盡,外面的就快要下雨了,鉛色的雲朵沉沉壓下來,讓屋裡也充滿了壓抑的氣息……或許,是因為造訪者的緣故吧。
季藍身著一條肉色吊帶裙,纖細的綁帶在她消瘦的背上繫了幾個蝴蝶結,長髮盤成一個簡單的髻,露出修長的脖頸,加上她本身的姿色與氣質,顯得性感不可方物,可此時的她,卻雙膝跪在地上,眉目低垂不知在看什麼,這揭示了她內心的忐忑與謹慎。
“一切都是謹遵您的命令列事,我把您的意思都傳達到了他的耳中,我的主人。”季藍平時帶著挑~逗感的語氣也變得平板,不敢有絲毫起伏,因為她已經跪了足足有半個鐘頭,眼前的男人卻一直保持著她捉摸不透的沉默,她試著出言提醒。
譚玉染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飼料灑進魚缸中,然後用毛巾擦拭了雙手,方才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藍,聞言意味不明的嗤了一下,俯身貼近季藍的耳邊,帶著危險氣息的口吻道:“做的很好,這樣你的另一條腿就可以在身上多留些時日。”
季藍整個人一僵,看著譚玉染筆直的身影,她膝行到他身後,“你要我做的事我都辦到了,你什麼時候讓我弟弟醒來。”
“應該不遠了,他也該有所行動了……”譚玉染若有所思的說著,像是在回答季藍,又像在預測不久的將來。“這棟莊園就給你吧,讓你弟弟睡在這裡面養病,繼續按照先前的劇本演下去,我會給你想要的。”
接著,譚玉染用暗示告訴季藍她接下來需要做的,他從不把事情點破,如果季藍連心領神會都做不到,那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魅惑的聲音迴盪在耳邊,季藍張口想叫住譚玉染,而他的背影早已消失在長廊那頭,季藍啞然失聲,內心有些悵然若失,看著虛無處,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頹然坐倒在地上。
她對譚玉染言聽計從,因為她將靈魂出賣給了譚玉染,為了自己的弟弟能夠醒來,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有的是方法讓她絕望,從契約達成的那天,他是她的主人,主宰她的世界,否則,她的弟弟永遠都只能躺在床上做一輩子有呼吸的活死人。
她被譚玉染遙控著在程七彥面前演戲,而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譚玉染為討好心愛的人而排演的一出華麗舞臺劇,他是導演,是演員,是觀眾,他讓程七彥在這場戲劇中身臨其境的感受……就像季藍說的那樣,他對任何人都狠,包括他自己,狠到連她都差點把綁架程七彥女兒那場戲信以為真。
不可否認,她是迷戀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