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呼吸都有些困難的程七彥擠出一個勉強可以稱之為笑容的表情,易森接住他往下倒的身體,他順勢靠過去,在易森耳邊問道:“你弟弟呢?”
“易凡出去處理一些事情,我們可能被懷疑了。”易森小聲的回答,不時往後看一眼。
程七彥一邊在易森的攙扶下走出這花園,一邊交代道:“叫易凡不要回來了,讓他去找譚玉染,告訴他……”程七彥把譚涼景冒險傳給他的資訊告訴了易森,譚家別墅裡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找出“它”就能置古逸於死地,果然他沒猜錯,譚涼景一定有最後的殺手鐧。
“那我們呢?”易森點頭,默記下了程七彥交代的事項,而他們……現在也是該走的時候了,爍夜那裡,不宜久留。
“回去!”程七彥重重的靠在車子的後排座上,閉著眼睛回答道,似乎主意已定。
易森雖然不解,但還是調轉車頭,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程七彥從西裝口袋裡抽出一張素白的手絹,貼在了流血處,鎖骨上的傷已經深及皮肉內了,但還沒傷到骨頭,雖然說做戲講究逼真,但譚涼景還是顧及了一點分寸的,應該沒有刺破大血管,傷口周圍的血在漸漸凝固,就這樣了吧。
他是不該回去的,可他不得不回去……即使自私,可他做不到無情無義。
沒過多久,車輛駛回了中堂社,中式的建築在夜晚透出一股幽靜來,在暗色中看出房屋巍峨的輪廓,平添一種肅穆感,程七彥下車,立即有人圍了上來,將易森從程七彥身邊帶離,顯然他的身份已經暴~露,這是程七彥之前在車上就想到的,現在又恢復了孤立無援的狀態,但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