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手執一朵玫瑰,從譚涼景的臉龐輕輕滑落到鎖骨,嬌豔欲滴的紅與細膩光~滑的白皙互相輝映出最醒目的顏色,親吻譚涼景肌~膚的,不止是美麗的花瓣,還有花莖上猙獰的尖刺,它們在譚涼景的身體上劃出一道道細細的瑕疵,就像完美的陶瓷出現了裂痕一樣。
花朵滑過胸膛,露珠留戀在淡粉色的茱萸上,細小的顆粒因為遇冷而凸起,就像受到了戀人的溼吻一樣熱情的挺立起來。
猙獰的玫瑰來到了譚涼景的小腹,而欲~望卻因為那絲絲刺痛而昂起頭來,顫顫巍巍的站立著,古逸饒有興致的在昂揚上打圈,然後抬起譚涼景的腿,在面板最嬌嫩的地方用尖刺刮蹭著,然後再向下一點……再向下一點,來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譚涼景已然知道將要迎接什麼樣的痛苦,身體不可避免的顫抖起來,剛才輕微的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那個部位也因為懼怕而緊縮起來,可即使是那樣,也抵抗不了外來的傷害。
“害怕了麼?”古逸沉聲問道,那種帶著一點沙啞的嗓音與慵懶的口吻,竟給人造成了一種柔情的錯覺。
譚涼景不作回答,他閉上眼睛,雙手抓住枕頭的兩個角,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古逸邪惡的挑起嘴角,把譚涼景的腿分開,另一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如同欣賞稀世的藝術品一樣看著下面那因為害怕而緊緊閉合的地方,不斷的用帶刺的玫瑰花莖在邊緣上騷弄,享受著譚涼景的恐懼。
譚涼景反覆想象著痛楚來臨的時刻,甚至有些期待,因為那樣的威脅實在太折磨人,還不如生在痛苦中,終於,古逸不再折磨他,他執起滿是尖刺的花莖,對準了入口,然後猛然插了進去……
“啊………………”本來是在想象之中,卻又出奇的疼痛,譚涼景沒能壓抑住慘叫,悶哼出聲,而身體則像一條被丟進熱鍋裡的活魚一樣,一下就彈跳了起來,可又很快被古逸按壓下去。
帶刺的玫瑰刺破褶皺,被柔軟而緊閉的腸壁包裹住,像是不捨它離去,而手握花莖另一端的人卻惡意的要將它抽出去,如同被惡魔的指甲從髮絲中穿插過去一樣,一點點拉拽出來,不顧腸壁的挽留,劃破那緊窒的嬌嫩。
鮮血大量湧出,順著花莖滴落在玫瑰花朵上,像是要與它鬥豔一般綻放開來。
譚涼景牙關緊咬,卻止不住的顫慄著,冷汗一滴滴從光潔的額頭上滑落,秀美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像凝聚了此生所有的疼痛一樣,永不消散。
不斷湧出的血,將床都染成了鮮紅的顏色,如同一個玫瑰花園一樣,一團一團的嬌豔綻放在上面。
兩條修長的腿僵直顫抖著,疼痛讓譚涼景全身都緊繃起來,痛到了極致,甚至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從唇間溢位一絲絲的低吟,如同纏繞住人心臟的媚絲,緊密的不留一點縫隙。
“哈……嗯…………我,……痛……好……好痛……嗯…………”譚涼景的嘴唇變得蒼白,一張一合,像是快要渴死的人一樣。
恍然間,一個吻降臨在唇邊,他乾渴的吮~吸住,不願放開,一直一直貪婪那意外甜美的津液。
古逸摟起譚涼景的身體,與他激烈親吻著,直到那直刺心臟的疼痛變得麻木為止,他拿起床頭的一瓶紅酒,從譚涼景的線條優美的脊背上淋下去,鮮紅的泉水順著曲線蜿蜒流淌到臀~部,然後來到中間的縫隙,沿著溝渠流淌在殘破的凹陷處。
傷口遇到酒精,如同放在火上燒一樣令人抓狂,譚涼景十指怒張,在古逸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藉著血液的潤滑,古逸長驅直入,那地方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暖溼潤,令人慾~罷不能,古逸把譚涼景放倒在床邊,讓他在晃動擺動中搖搖欲墜,感受那半昏迷半癲狂的仙境。
痛到極致,竟是快意,那脆弱部位的疼痛,是古逸帶來的,而他就像一個電源一樣,把觸電的感覺傳導至譚涼景周身,覆蓋他每一寸面板,侵蝕他每一個細胞,蔓延至每一根神經。
最本能的挺動,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狂潮,譚涼景被淹沒在其中,在這條海洋中,只能溺斃,不能逃脫,突然,那衝昏頭腦的快~感又一次席捲而至,譚涼景高聲宣洩出來,如同靈魂的絕唱……那一聲聲醉人的呻~吟惹人陶醉。
忽然,在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兇器抽離出去,譚涼景像一具失去了支撐的木偶一樣軟倒在了大床上,古逸來到他的身邊,臉上突然灑下灼熱的精華,帶著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
“把它舔乾淨,吞下去。”古逸看著自己的傑作,那張美麗的面孔上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