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皺眉苦想著,雙手抱住頭:“我……我……”
儘管頭在怎麼疼,他仍舊是在閃過的破碎的畫面之中抓不到什麼……
“別想了,別想了……”男人似乎不忍再看他痛苦的樣子,抓住他抱頭的手,強迫式的讓他抬頭看他……
然,他的眸子卻是無神,對不上焦距;
模糊間,眼前只是一片純白,白的讓他分不清……找不準方向;
“白……白……”白……白什麼?他叫什麼?!他是誰?!為什麼他想不起來;
“白杉,白杉,你怎麼了?”男人緊握著他的肩膀,讓他的目光僅僅落在他的身上;
“杉……?”白杉輕聲的重複那個字;“白……白……白杉?!好疼!”他念出了名字,可是頭此時卻如炸來了一般,好疼,好疼……
“乖,不想了,不想了……”他把他攬入懷中,輕撫著他;
白杉死死得拽著他的襯衫,似乎都能抓破一樣,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
“乖,不怕了,沒事兒,沒事兒……”他的輕聲迴盪在他的耳邊,像鎮定劑一般,他慢慢的平靜下來,不如之前反應那麼強烈;
“唔,好疼……”懷中的人兒輕微的掙扎說道;
疼?!聞其所言,他一愣,但隨即放鬆了圈著他的臂膀;
白杉賴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讓他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
“白杉……”他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沒有聽見他回答,也沒有感到他動;
輕緩的嘆了口氣,覆上他緊抓再腰間地手上,想讓他鬆手,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會拽的如此之緊,想用力卻又不敢,害怕弄疼了他,讓他醒過來;
“唉,該怎麼辦才好……”他看著像孩子一樣依偎再自己懷裡的人兒,話語的無奈之中,卻又帶著那寵溺,讓人想不通;
“安陌……”忽然,懷中
相關搜尋:男子。鎮定劑。在床上的人兒動了下頭,嘴中輕喃出一個名字;
他聽見他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身體一僵,臉上的表情也似乎固定了……
後,他神情複雜的看了眼懷中睡去的白杉;
低聲說道“為什麼會叫到我得的名字……是夢中有我?!那是什麼夢吶?!”
安陌眼中的白杉一臉平靜,像是找到安全的港灣,就那麼放心的睡去;
安陌掰開了他的手,將他平方在床上,為他蓋上薄被,動作輕柔像是至寶一般的呵護著……
看著沉沉睡去的他,良久,安陌才深吸了口氣,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他點燃了一根菸,夾在修長的手指之間,神情慵懶,那閒少的慵懶,也被那白霧所遮擋了去;
吐出了白霧,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它們,沒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碾滅了煙,他活動了下筋骨向他的書房走去……
推開門,裡面早已經有一人在等著,他並不意外,似早已預料到一般,一臉的平靜;
坐在真皮椅子上,單手撐著下顎,嘴角不知什麼浮現他那邪魅的笑;
看著對面坐著的人,直到他快急了才緩緩開口“他……好像失憶了……哈哈”
邊轉著筆邊說出他想知道的,說完之後,他居然大笑了起來……
對面的男子皺著的眉頭似沒有放鬆一下,雙手疊加放在膝蓋上;
“怎麼了……你不是想知道嗎?!我已經告訴你了呀……”安陌此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現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之前的一點影子……
就像是不曾存在過……
“帶我去看看他”男子思索了良久才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現在?”挑了挑眉,後邪魅的笑居然變成單純的笑,讓人有些不可置信“可惜……他剛剛睡了吶……”他的口氣帶著無辜的感覺,胖人怎麼也聯想不到這是出自同一個人……
“你!”男子'譁'的一下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睜大眼鏡看著安陌,滿臉的憤怒,“安陌,別他媽的整我!”
顯然,這明顯就是個脾氣暴躁無比的人;
“呵,習少,我哪兒敢整你呀……”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他是真的休息了……”
“不管!老子現在就要看到他……”被稱為習少的人才沒有吃他這一套,似乎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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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杉睡得極不安穩,夢,做的一直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