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全不敢動。他雖然沒有三頭六臂,卻讓我打心眼裡害怕。
“朋友?”他鬆開了手,站到一邊,“是你的學生帶你來的吧?一般人可來不了這兒。”
“唔,是。”我沒多說。
他既然不知道是許競帶我來的。我便本能的不想讓他知道。匆匆洗了手,我就往外走。
“宋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嗯。”他答應了一聲,又似乎不經意的說,“哦,對了,之前你總是沒空,這週四我讓人去接你。”
不是問句。
無法拒絕。
“好。”我答應了他,落荒而逃。
許競跟朋友們在包廂裡唱的很歡。看我進來,他有些奇怪,湊到我的耳邊問我:“怎麼了?臉色白的跟見到鬼似的。”
我勉強笑了下:“沒事兒,喝多了,在廁所裡吐了。”
許競擔心的拍拍我,給我要了杯熱牛奶。我魂不守舍的喝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拒絕了許競的邀請,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我近十天沒回過家,張騰卻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把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扔在客廳,我一頭倒在床上,張騰被我驚醒。
黑夜裡,他把我抱住。
狠狠捏著我的腰。
“你知道回家了啊?”他咬牙切齒的說。
“嗯。”我不想說話,直往他溫熱的懷裡縮。他渾身的肌肉跟石頭一樣硬,枕在上面十分有安全感。
“想要嗎?”他又問。
“嗯。”
於是他就壓了上來,黑咕隆咚的房間裡,我們兩個人裹著被子,縮在被窩裡做了一次。他用身體壓著我,帶著被子的重量。
我喘息著,抱著他,突然覺得十分安心。
“那個許競有我好不?”張騰在我頭頂問。
“……”我沉默。
“誰好?”他把還在我身體裡的傢伙使勁動了動。
“啊……張騰!”我捶了他一拳,結果拳頭痛的不行,“說好了不在家裡說這個的!”
他一僵,轉身就撤了,直接從被窩裡翻出去,鑽到旁邊的被子裡。少了他的體溫的被子瞬間冷了不少。
“張騰。”我叫他。
他背對著我,衝著牆。
“張騰張騰張騰……”我鍥而不捨。
他背對著我,聲音很疏離:“睡覺。”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嘆氣:“曉易,我真是不懂你……”
我本來就快睡著了,勉強睜開眼睛往他那邊看過去。
張騰不懂我。
他不明白我怎麼能把工作中的男人和生活中的男人分的清楚。
我其實沒懂過他。
我很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就算是這樣還一如既往的要和我呆在一起。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剛刷好牙,出去就看到熱騰騰的飯菜。張騰脫下圍裙,看看我的模